林婶子知道成了,可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发虚——
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沈宁这个主意她怎么感觉会引来一场滔天大祸出来。
心头突然一跳,脚步下意识就要去隔壁大房。
“不,不能去!”
忽然那承诺的媒人红包的数目一下子晃到眼前。
“2000呢”
到底是,让她花了眼珠,昧了良心。
林婶子的反应都在沈宁的算计中,这个林军的姘头是个狠人,就为了那个肚子都能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杨凤这场闷亏是吃定了。
哼,杨凤此刻可能不会想到,当年害了她爸,义无反顾找了的男人,结果却是这般——
中年出轨给她戴绿帽,现在更是要找野男人算计她,将她净身出户,扫地出门。
沈宁笑了,冰冷残忍,心里却是一片畅快淋漓: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林军那头很快就有了行动,他借口衣服没带够,让杨凤三天两头的去他单位送衣服,拿脏衣服回来洗。
几次之后,杨凤便和那黑车司机认识了。
黑车司机身板挺直,还比杨凤小了四五岁,看上去很是年轻,嘴巴又甜,一叫就到。
杨凤很快被哄的心花怒放,只是始终没答应和那司机出去玩。
司机是老手,看穿了杨凤装腔拿调,不见兔子不撒鹰,直接戒口东西买多了,送给杨凤一条粗粗的金项链,顿时那颗心就捏在了手里。
杨凤只觉得自己风韵犹存徐娘半老,一边拿捏着这个土大款,一边又找林军依依绕绕,想要修复感情。
可林军却借口事情多,都不要她送东西了。
杨凤没了借口去坐车,司机小杨就见天的载着她出去玩。
村里人有时瞧见了她拎着东西上车,还议论着杨凤的贤惠。
只有知道一切的林婶子暗自冷笑,嫌弃的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贤惠个屁!”
沈宁让她熄火:
“等你表妹钱红进门了,一切就好了。”
那别人的孩子一生,林军发现自己带了绿帽子,那不可就热闹了吗?
杨凤刚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净身出户,转头发现却是枕边人的算计,可不是空欢喜一场?
那可真是一切都好了。
只是,沈宁这种好心情在接到一通电话后荡然无存。
陈大夫:
“沈宁,陈良才出院回来了,陈老太扯着他哭,院子里乱糟糟的,闹的厉害。”
沈宁将蟹塘里的饲料留好,交代了邻居帮自己看一下,便转头踩着自行车回了陈家村。
她到的时候,就听见陈老太呜呜呜的哭声,混在人群里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陈良才还穿着那天被打的衣服,血糊糊的,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整个人落魄的像是路边乞讨的乞丐,村民一晃眼差点没认出来。
陈老太见儿子终于回来了,哭的不行,张嘴咕噜咕噜说了个半天。
可混在哭腔里只能隐约听清楚一句,就是她没姘头,陈良才被打肯定和沈宁有关。
陈良才额角跳了半天,扯开陈老太紧抓的袖子,眼睛逡巡一圈,才发现沈宁根本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