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不屑和文茹聊天,单刀直入:“是老板让我来接你。他让你回去。”
文茹明白阿文的老板指的不是赵泽呈。他私下里一直称呼赵翊容为老板,而不是大家常说的赵董。
“如果我不呢?”文茹认真的判断着阿文的表达。
“你没有选择。”阿文冷酷的给出答案。经过善良的伍管家,文茹知道不管是反抗还是哀求,阿文都只会执行命令,这是一个谁出钱谁做主的年代,现在是赵翊容出了钱,阿文来卖命。
“我倒还真是个可怜人。”文茹自我解嘲的笑笑又说:“你老板让我怎么做?”
阿文生怕文茹扯旧情,谁也不愿叙旧再翻脸。见她识实务,阿文也松了一口气说:“回去老板会和你细说。”
“那这里怎么办?店里生意不能离人,阿文,你透个底给我,赵董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去了还能回来吗?”
阿文看了看文茹沉默了。
“赵总知道你来吗?新夫人呢?他们都知道吗?”
阿文依然沉默。
“赵总出事了吗?”文茹忽然莫名的心跳加速。
阿文还是没有回答,文茹上前一步,揪住阿文的衣服,不敢相信的问:“真的是他出事了?”
阿文这次想回答,但他需要组织一下语言。
见阿文不说话,文茹的脸色惨白。她松了阿文,抖抖索索的回身去翻包,手机拿出来还没拨号又掉到地上。文茹跪在地上,捧起手机,使劲咬着嘴唇开始拨那个删掉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号码。
“不是你想的那样。”阿文拿过手机关掉,“是赵总做了一些老板不喜欢的事,老板想请你去劝劝他。赵总本人很健康,比你走的时候更健康。”
听了阿文的话,文茹象拜大神一样的跪着趴在地上一声不吭,好一会才起来,凄凉的笑着:“我是不是连哭的资格都没有。我怎么哭不出来了?太奇怪了!”
文茹自己回柜台里坐下,翻着账本说:“你老板怕是要失望了,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不过我会随你去的。钱只对死人没有用,看来赵董只是请我帮忙,不是要命,所以——这个店你也看见了,我投了不少钱,等我处理一下再随你去。”
“老板请你明天就去。”阿文说。
“这样啊,我知道了,那你先回酒店吧,我也收拾一下。”
“不必了!我今晚就在楼下,你上去休息吧。明天我们一起走。”
“那这些呢?”文茹低着的眼露出寒光,声音依旧,漫不经心的翻着账本。
“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