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珺咬牙说:“那我必得把魏向军弄回来不可。”
不然,那颗老鼠屎得坏了他们家的一锅子汤。
既完事了,林珺得起床穿衣服,去跟半夏睡了,这时顾谨感慨说:“可惜他这辈子当不了兵了。”经历所限,小宪再有能力,也接触不到部队内部的工作了。
林珺笑嘻嘻的说:“这有啥可惜的,以后给他找个女兵当媳妇吧,女军官,要最辣,最野,能管得住他的那种。”
俩人刚刚欢好了一回,在顾谨看来,妻子姣颜婉容,明眸晧齿,身段一如二十年前,他自然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是个大小伙子,这就谈上娶儿媳妇了?
就他那二傻儿子,会有女孩子看上吗?
他觉得悬:“小宪的媳妇应该是个老大难,女军人?更加不可能。”
主要是小民生的实在太帅,太惹眼了,但凡女孩子,只要不是瞎子,当她们看到小民时,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只是稍稍逊色的小宪了。
“那可不一定,万一真有个英姿飒爽的女兵,正好眼瞎,就瞧上我的二儿子了呢?”林珺说:“我原来还想当女军医的,现在就想要个女兵儿媳妇。”
顾谨依然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一笑,他拉了林珺一把:“对了……”
“我不可能只有五分钟,再来一回,咱们再试试。”顾谨佯装平淡,但显然,为刚才的表现不佳有点泄气。
林珺在顾谨面前说话向来不忌讳的,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遂直说:“顾谨,你都快五十了,身体的各个机能都在下降,五分钟已经很不错了。”
可她这样说,顾谨不就恼羞成怒,就非要显得,自己在某方面不老啦?
得,这晚上又是一回好折腾。
林珺都四十多了,按理没那么娇气的,可第二天因为腰困,差点起不来床。
……
说回慈心。
眼看过年了,林珺又要当一回新娘子,就不得不先丢下工作。
虽然她就住在慈心,但依然要把工作详详细细的安排一下,然后再休假。
而今天,金荃告诉她一件特别毁三观的事。
他说:“书记,关于祁主任,吃拿卡要我还没查到,但他应该出轨了。”
祁凯是法典的好朋友,目前读初三,在尖子班,孩子正在冲刺阶段,祁主任个老不死的,居然出轨了,难道他不知道这个阶段,最是不影响孩子的?
“有证据吗?”林珺问。
金荃说:“有好几个人反映过,说他经常去码头,每次去都会开房。”
既然工作方面没错失,也不好开除,林珺说:“关于他出轨,你再细细打听一下,把付小爱调来给他做上级,让俩人都有拼的心劲儿,正好我可以喘口气。”
金荃笑着说:“管理方面有我,生产方面有林东,你尽可放心休假的。”
“行的,厂子,我就交给你们俩了。”林珺也笑着说。
半夏今天也在厂里,来玩滑滑梯,出门时看金荃在笑着跟自己挥手,对林珺说:“妈妈,我原来很怕金伯伯的,但现在觉得他有点可爱喔。”
金荃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喜欢做事,搞管理,有他,林珺确实很放心。
但论起对慈心的责任心,他远不及林东的。
林东是这样的,他的亲生父亲林悯,解放前卷了慈心厂所有的值钱家当跑了,跑的时候带了个娇滴滴的,裹小脚的二房和庶生儿子,但没有带走林大妈和林东。
就因为当时林东生了一头癞皮疮,他嫌林东太丑。
而据说,出国以后他就把小妾扶正了,把本该是庶生的二儿子扶成了老大。
至于林东和林大娘,四十多年了,他生死不问。
后来,林东的癞皮疮是林珺治好的。
所以他对林珺比亲大哥林珉还好,对慈心,也是当成自家产业在经营的。
有这么两个人盯着,这回林珺就给自己放了一个半个月的长假。
这回的婚礼,据说首都有两个检察厅退了的大领导要来。
顾谨的学生,全国各地的,至少有十几个已经明确表示要来参加了。
这还不算顾谨在东海市各个机关单位的朋友,同事,以及认识的熟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