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一郎非常氣餒。就算可以進入車庫,車子檔在上面,卻無法挖掘。
死心地出了庭院,呼叫雨季子:「不行。車庫裡停放著車子。」
沒有辦法。但是,一想到石橋可能就在那土地下,就無法平靜下來。即使腦海中想著撬開車庫的鑰匙,再破壞車門……但是那畢竟是困難的工作。就算能夠移動車子,也無法保證在這期間真緒不會回來。
對於這樣動彈不得的事,尚一郎感到咬牙切齒。這要是在轉移登記前就總會有辦法的。
在窮思之餘,幾天的日子就這樣過了。在這期間,尚一郎忙著客戶的土地分割作業。當中也有石橋接手的案件。
想到窮驢之技乃是數日後的事情。尚一郎把雨季子找到事務所來。其他的人都離開了,事務所裡只有他們二個人。
「有事要拜託您。」尚一郎毫不猶豫地說:「請您跟平井真緒說,警察一直在查問車庫的事情,並且補充說注意到地面下。」
雨季子瞪著眼聽著。
◎ ◎ ◎
二天後的夜晚。沒有月光,只有明亮的街燈。半夜裡,聽到車庫開了,車子開出去的聲音。尚一郎從雨季子家中的客廳衝了出來。
一到外面窺視狀況,發現光岡小跑步回來,他把車子停到路上後回來。
光岡進入車庫後關上門。一個小時後門再度被打開了。尚一郎可以想像到他在裡面做了什麼事。光岡出了車庫,又再小跑步出門。他是為了要去開車過來。
光岡出去之後,尚一郎飛奔似地衝進開著的車庫。唉啊!真緒發出短聲悲鳴。用藍色塑膠布包裹著的東西滾落在她腳下。
「那是什麼呢?」尚一郎發出尖銳的聲音。
他無視顫慄的真緒,趕緊切開繩子,打開塑膠布。
男屍出現了。或許是被埋在地下的緣故,並沒有想像中那樣腐爛。
「不是石橋。」看了臉之後,尚一郎不自覺地喃喃自語。
「什麼事,你是誰?」背後發出顫抖的聲音,光岡臉色蒼白地站著。
此時,傳來巡邏車的警笛聲,雨季子已經向一一〇報案了。
光岡和真緒呆呆地站立不動。
◎ ◎ ◎
數日後的夜晚在duon。今晚有深田緣的現場演唱,沒有魔術表演。
第一場舞台劇結束後,尚一郎在櫃檯喝著威士忌。第一次帶他來聽深田緣現場演唱的人就是石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