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突然出现的念头哑然了一瞬,但仅一瞬,他就下定了决心,醒了酒回了酒席,刚好北辽武士在叫嚣着比武,嚣张至极。
裴寂身量极高,那北辽武士本就高大,但在他面前还是矮了不少。
他冷笑了一声,大步上前一拳重重砸在那人的鼻梁上,众人拦都拦不住,直接将北辽的武士全揍了一遍。
深夜他身姿笔直地站在未央宫内,与那惶恐不安的新帝彻夜详谈。
第二日,他领兵出征,用了两年,就将大梁十年内丢在北辽人手里的城池悉数都夺了回来。
这次进京,就是兑现两年前的承诺的。
宝嫣公主,就是他的战利品!
她只属于他一人!
只是没想到,京都的局面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那懦弱的新帝竟然还想要收回他手里的虎符,更没想到从他回京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进入了敌人的圈套中。
这新帝也实在没用得很,为帝不过才短短两年,就丢了性命。
但好在他要的人,此刻就在他的怀里。
山间的夜雨寒凉得很,公主的身子有多娇弱,他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了,刚刚才退的烧,实在不能再淋雨了。
裴寂将人抱下马背,进了一间破庙里。
眼下京中情况未明,他为今之计只有先离开这里,越远越好,至于其他的,以后再做筹谋。
他生了火,靠在他怀里的女人晕睡着,低头盯着她白净的小脸,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河水冲洗得干干净净。
小巧的鹅蛋脸本来就跟水蜜桃饱满莹润,此刻,脸色苍白,更楚楚可怜了,眼皮上那颗小痣亦衬得她愈发柔媚纤弱。
目光不由往下,瞧见衣裳被紧紧撑起,饱满弧线若隐若现。
他张开了自己的手掌,旋即又攥紧了,当时在河水里的那种滑腻的感觉,瞬间回笼。
他喉结滚了滚,受不住那股子诱惑,宽大的手掌想覆了上去揉了一把。
裴寂啧了一声,就听到怀里的人低吟了一声,他的视线从那处饱满的地方移开,抬高一寸,对上了一双秋水剪瞳的杏眼,眼中水雾缭绕,楚楚可怜。
“裴将军,本宫有话要对你说。”崔宝嫣极力克制住自己微微发颤的身子,指甲几乎刺进了白嫩的掌肉中。
“说。”男人神色未变,单手撑在支起的左腿膝盖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崔宝嫣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她正坐在他两腿间的空间里,身子靠着他支起的左腿上,肩胛骨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胸膛的硬度,以及他身上源源不断涌来的热量。
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带来了异常强烈的压迫感。
“我们的礼并没有成,你现在并不是我的驸马,况且给你我赐婚的皇兄已经死了。。。。。。”
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嗤笑了一声,崔宝嫣本就绷着一根弦,突然因为这一声意味不明的笑,一下子乱了心神,脑子一片空白,但身为帝姬,还不至于被这一幕吓得傻了去,她固执地死死咬着唇瓣,抬头盯着他,眼神似是在询问:你笑什么?
【你只能是我的人,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