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惊喜,是他过去两年就算做梦也不敢做的。
兴许就是如此,他的贪念才会越来越大。
甚至想她的身心都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听到她提起许怀这个名字时,他失控了,彻彻底底失控了!
“呜呜呜。。。。。。”宝嫣捂着嘴角,无声掉眼泪,哭声细碎。
无耻、粗俗的男人,简直可恶至极!
宝嫣心中暗暗骂着,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转头之余,却见男人还坐在床头,依旧是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没走?
还是离开了,又回来了?
她哼了一声,到现在才稍稍缓过劲来。
她不过就提了许怀的名字,他就发狂了。
甚至比面对薛冉时,还要震怒、疯狂。
宝嫣掐着手指,可刚一动作,胸前的部位火辣辣地疼,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男人转头看来,低声问了一句。
“疼!”宝嫣眼眶红透了,却不敢去看疼的地方,怕再次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
可床边的男人坐不住了,捏干了温热的帕子,将她捉到了腿上,按住她的腰身,一根根掰开她死死揪着胸前衣襟的手指。
中间沟壑有些红肿。
裴寂有些心虚,明明自己已经刻意气力放轻了,可还是弄伤了她。
他取了药膏,指尖一点点将涂在红肿的地方。
宝嫣双手捂住眼睛,任由他擦拭干净身上的污迹,等到他重新将她放在床榻上,她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藏得严严实实。
裴寂收拾了铁盆去了净室,处理自己身上的。
宝嫣闷在被子里,连晚膳都不用了。
欢婶愣了愣,最后将方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出去。
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小夫妻又闹不快了?
哎!
真是让人跟着糟心!
欢婶出了院外,刚想去禀裴爷,刚好男人进了院子,她大着胆子上前,拦住了男人的脚步:“裴爷,有些话,婶子觉得还是得和你唠叨唠叨。”
欢婶是寨主的奶娘,这几日又承蒙她照顾公主。
裴寂停下脚步,连着脸色缓和了许多:“您有话可以直说。”
欢婶见他也是爽快人,压低声音道:“裴爷是男人,万事该让着小娘子些,悠着点,多哄着,切莫用强的。”
裴寂点了下头,往房内走。
宝嫣听到逼近的脚步声,她将被子闷到头顶,可想起那预知梦中的画面,她咬紧了牙关,深吸了一口气。
他是她现在唯一的办法!
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