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下了雨,早上还是有点冷,别染了风寒。”乔明月依旧是一身红衣,不过是缩小版地,他拿着兔毛领地披风走过来说道。秦晴的身高略微比平常女子高一些,缩小版地乔明月自然是够不着,只好懊恼地看着她自己接过去披上。
秦晴拿过披风却没有披上,她一脸笑容地揉了揉乔明月地脑袋,忍不住笑起来。
“不许笑,”乔明月黑着脸说道,简直是太得意了,竟然还揉他的脑袋。
“怎么看都像是我的儿子一样,”秦晴忍不住捧腹笑道,“要是韵儿看见,还以为我啥时候给她生了个哥哥呢。”
“秦晴,”乔明月黑着脸看着她叫道,这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惹他呢吧?
“好啦,”秦晴憋住笑,朝他伸出手,“走吧,我们吃饭去。”
乔明月看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哼一声转过头去往屋里走去,他虽然变小了,可心智没变小,她若是牵着他,自己不就真跟她儿子一样了?
不行,他得早点解了毒,好好惩罚这大胆的女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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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兰苑
“春儿,我说过多少次了,这葡萄酒不能多喝,度数虽然低,可是也会醉人,我也不是说不让你喝,最重要的是,这葡萄酒虽好喝可喝多了也不好。”裴韵一脸无奈的看着似醒非醒地春儿说道。
她们不过是去前厅吃早饭,回来却看到春儿满脸通红地抱着她的葡萄酒罐子坐在门口,明显是喝醉了的模样,她真是又气又觉得好笑。早知道春儿管不住嘴,她就把葡萄酒藏到隐蔽地地方,这下可好了,把她地存货都喝的只剩下了半罐子,她原本还想放久了用来待客,这下自己喝都不够了。
“春儿,小姐跟你说话呢。”宜春头疼地看着春儿说道,这都睡了快一天了,还没醒的彻底。
“小姐,小姐说的对啊,春儿…知道了,”春儿不雅地打了个酒嗝,脑袋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说道。“下次…下次一定打的裴月儿爬都爬不起来,连她…她娘都不认识她…”
看着裴韵无奈地笑容,又听到春儿的回答,宜春松了口气,却在听到下一句,差点气了个仰倒。
“小姐,春儿天性使然,活泼可爱,也怪小姐酿制地葡萄酒太好喝了,春儿才忍不住贪杯,”迎春笑着说,“看着丫头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就让她再回去睡睡吧。”
“回去吧,”裴韵无奈地摆了摆手说,“迎春,明天再去要些葡萄来。”
“是,小姐。”迎春福了福身说,“小姐,可要用晚膳了?”
“不必了,下午吃了两个梨,现在还没消化呢,现在还早,等晚点再说吧。”裴韵摸了摸肚子说,“你去给我准备笔墨,乔明月地解药已经完成了,我让暗香谷的人来拿,顺便给娘带信去。”
“也不知道夫人过得怎么样。”迎春有些忧愁的说道。
“我看那乔明月对娘亲也是真心的,想来娘亲过得不会比裴府差,等过段时间,我们就去看看她。”裴韵也极想秦晴,想了想对迎春说道。
“嗯,”迎春高兴地点了点头,美丽的容颜如花般绽开。
“迎春如今也十七岁了,该嫁人了…”裴韵看着迎春恍惚地说道,却让迎春脸色一白,笑容蓦然变成祈求。
“小姐,迎春这一生都要跟在小姐身边,决不嫁人。”迎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
“迎春,你快起来,我也知道你的忠心,可是,我不愿耽搁你…”裴韵连忙起身扶起她说。
“小姐,迎春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哪怕要嫁人,也要等到小姐报了杀身之仇以后才敢想…”迎春拉着裴韵不愿起来,满脸泪痕的说。
“杀身之仇?”裴韵猛然一震,看着迎春疑问道。
“小姐,其实那晚你跟夫人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迎春流着泪,抬起头看着裴韵说道,眼里满是坚定。
裴韵一愣,随即扶起迎春,“既然如此,我们一起报仇,定要让裴月儿母女俩…后悔来世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