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长老,上午,我哥传音给我。我就去小镇调查。结果所有人都说,昨晚就看到袁章,长老您带着的一个我宗门弟子,其他的没看见。”夏河说。
“那早上出去的,一个炼气一重的黑衣散修呢?查到什么了?”李季兰问。
“启禀师叔。那散修昨晚,在萧诗的店内买了东西,还住了一晚,今天早上才离开的。”夏河说。
“那散修用的什么储物袋?”袁长老问。
“启禀长老……”夏河的话被打断了。
“直说!”袁长老大声说。
“我问了这个问题,那萧诗说,用的是我宗门弟子的储物袋!”夏河说。
众人开始了议论。
“难道还真是我宗门的弟子啊?”
“很多散修都有我宗门弟子的储物袋!”
“你可问那散修,带得什么储物戒指?”李季兰问道。
夏河说:“我也问了这个问题。可惜了!那散修就一个储物袋。没戒指!”
李季兰说:“一个储物袋子,算什么。很多散修都有我宗门弟子的储物袋!”
袁长老又大声问:“那萧诗有没有说,那散修买了什么东西?”
夏河说:“买了面具和飞剑!还在她那楼上住了一晚,天亮离开的。”
“面具?”李季兰。
场面上非常冷静,没人说话。
有弟子打破冷静说道:“那萧诗的面具,一旦带上。根本搞不清楚是谁?那怕金丹修士也没办法!”
李季兰又问夏河:“你有没有问,那散修本来长什么样?”
夏河说:“萧诗说,就一高个子,瘦瘦的!”
“脸上没其他特征?”李季兰又问。
“没有!”夏河,怯生生地回答。
“你还问出什么了?”袁长老问。
“没了!那萧诗说,那人早上带着面具离开的。”夏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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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兰问:“你就没搞清楚,那散修的本来面目?”
“没有!那萧诗说,昨天有很多人去她那里买东西。就算那散修上楼住下以后,还去了很多人。那散修,早上,也是带着面具离开的。她根本就记不清楚。”夏河说。
“名字总该有吧?”李季兰
袁长老无奈地说:“这散修,很多都会用化名,问了也白搭。”
夏河突然说:“那散修,连名字都没说。连个外号都没有!萧诗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