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小臂直接撞到了沙发角上,一阵痛楚。
电话在刚刚就被接通。
这头周寄本事想打个电话问问还要多久过来,此时距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了。
却不想,听到那头猛烈的撞击声,还有东西晃动的声音,而听筒里最为清晰的是一个呼吸声,轻重听上去多半是个男人。
“我快到了,你在家吧。”周寄说。
许成启听到有人要过来,心下有些慌了,当即挂了电话。
揪着衣服将许伽怡推到了墙上,刚刚撞击的痛感还没有消失,手上根本使不上力,加上两人力量本就悬殊,现在更加无力反击。
“记得吗?小时候我就是这么打你的,还有你妈,你觉得长大了能有什么区别?跟我躲,嗯?”
许成启手上再一用力,将人砸在了地上,许伽怡另一侧的手臂也瞬间疼痛难忍。
“可你依旧没本事弄死我,因为你有前科,我死了,警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你要陪我一起?”许伽怡努力让自己说出一句清晰的话。
之后又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还是算了,我嫌晦气。”
许成启好酒,自然也好赌,许伽怡第一次被打就是因为那一句“晦气”。这是他最听不得的话。
这边周寄被挂了电话,二话不说就通过方佑年从贺晴云那里要了许伽怡家的地址。
一路上除了红灯,几乎就没停过,导航上三十分的车程,十五分钟就到了。
许成启应该也是怕那通电话有什么意外,最后咒骂了几声便走了。
“我晦气,你也好不了,血浓于水,我们一家人你想怎么撇都撇不清的。”
许伽怡伏在地上,憋着气,直到眼睛模糊了,脑海里还在回荡着这话。
“许伽怡。”周寄都没顾得上找门铃,直接用手锤门,咚咚咚的响声敲醒了许伽怡。
许伽怡摇摇晃晃起身,扶着东西走到门前,再次打开这扇门。
许伽怡低着头,忍者同,试图声音正常地问一句,你过来干嘛。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周寄没说话,上下扫了一眼,手臂受伤是最明显的,无法自然下垂,手指还有些不自控地抖。
怕碰到伤地,周寄避开了许伽怡的手,将人大横抱起,去了客厅。
一片狼藉。
“药箱在哪?”
“那边第,第二个柜子里。”
周寄拿过药箱,将人脸上和受伤的擦伤都消了毒上了点药,“手臂得去医院拍片。”
许伽怡开口想要拒绝,周寄猜到了,提前开口说:“这次必须。”
“那可以晚点再去吗?”许伽怡难得示弱。
“还要干嘛?”周寄低头问缩在自己边上的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