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要回家。这对郝麟来说就没什么意思了。
他放开了柴安安,任柴安安在沙发上撑起身下来要离开。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又伸手把柴安安钩了回来,话也软了一些:“你不是来找陆晓晓的吗,没找到就这么回去,岂不让人失望。”
“放开,失望就失望。我只是希望晓晓快点平安回家。既然你不成全,我就只有找别人去。这沧城还是有人能收拾你的。你迟早会把陆晓晓交出来的。”柴安安说得没错,如果陆晓晓真是郝麟控制起来的,是迟早会安全出现在大家面前的。
“你去找谁?”郝麟话里明显的紧张。
“这用不着你关心。”听出了郝麟的话音有些变,柴安安以为他怕了,心里说,怕了就赶紧让步,把晓晓放出来。
“我能不关心吗?你妈妈已经同意你和我交往了,你再找别的男人就是给我戴绿帽子。”
柴安安瞪着郝麟一时气急说不出话来:“竟然用你的脸去我妈面前装可怜,你也太猖狂了吧!这和那些个流氓地痞有什么区别?对了,你比流氓地痞还坏。”
可偏偏郝麟不知进退,又说:“怎么了,不说话了?想起来了?知道懊恼了?知道悔改了?没关系,我大度着呢,能给你机会懊恼、悔改。”
应该懊恼、悔改人是难道不是郝麟吗?做了坏事还说成了理所当然,还希望苦主自行去懊恼、悔改。难道某人真就可以那么强词夺理下去吗?难道这人世间真没有是非了吗?
有!
当然有!
这点,柴安安还是坚信的。
只是她知道自己被气急时是说不出话来的,只能先平静下来。
柴安安的肺部起伏很大,吸时尽量让空气充沛肺部;呼时想散尽肺部的火气……
郝麟见柴安安不说话也不挣扎了,像在思考着什么,他也以一种希望柴安安情绪平静的眼神看着她的秀发。
渐渐地,他把脸靠近了柴安安,轻轻地、无意识地感触着某种能让他有瞬间迷惑的味道。
此时的郝麟,不得不承认,怀里的女人撒野时,他想训服她;怀里的女人安顺时,他就只想静静地拥着她,尽心尽力地去呵护她……
谁也想不到,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突然就这么安静下来了。
由于两个人太近,显得屋内的关系就那么暧昧起来。
只是,表面的东西永远都是不能长久的。
郝麟无意识地动了一下,打破了这种静止。其实他只是想让怀里的女人转过来面对着他。
往往事与愿违。
数分钟地调息之后,柴安安说:“这世界是有是、非之分的。只是郝麟你没有而已。应该懊恼、悔改人是你。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老土。这个年代,就算和你有感情,有关系,那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不代表其它任何意义。我没有起诉你跟踪我,对我的人身造成威胁,就已经不错了。你竟然还说我给你戴绿帽子。你也太把你自己当根葱了吧。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以前的一切,就当是我蠢过头的报应,我选择忘记。你如果不想给你自己惹麻烦的话,也不要再提起。可是晓晓这事,我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