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一直以为爱情是幸福的、快乐的、甜蜜的,却从来没有想到喜欢一个人是件如此无助的、悲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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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里的上官煜没有马上叫周彦开车回海景别墅,而是随手从车上拿起一盒TrinidadRobustos古巴千里达雪茄和一把S。T。Dupont打火机,随着火机“啪”的一声,橘黄色的火焰便从空气中摇摇摆摆的舞动起来,而后,点燃。
男人靠在座背上深吸了一口,而后烟雾缓缓的吐出,层层地缭绕在四周,使得烟雾的男子更是朦胧了几分,谁也看不清他此时的思绪,但从他那幽黑深邃的瞳眸中又似在思忖着什么。
他是极少抽烟的,只有在他烦躁、剪不断理还乱的时候才会偶尔抽一次,比如现在,总有一种莫须有的东西在他脑海里乱窜,仿佛即将要失去什么似得如此令人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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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直至夜幕降临,安凝才缓缓的支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也许是蹲了太久的缘故,刚站起来的那会儿头脑传来一阵阵的眩晕,稳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恢复过来,而后红肿的双眼,长而弯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珠,苍白着脸颊面如死灰地走出公墓,这段单恋爱的太辛苦太绝望了,绝望到让她看不到一丁点的曙光,是她不该轻易动心不该轻易动情,既然这样,趁早结束了也是一种解脱,至少不会想现在这样伤心绝望、悲痛欲绝。
回到家中的安凝已是晚上十点的时间,原来从墓地上出来的她没有叫的士也没有叫家里得司机接她,此时的她,真的很需要时间冷静一下,于是她便独自一人慢慢的徒步的走了回来。
然,刚走进家门,便看到了一个身影慢慢的朝着她走过来,好似专程等她回来一样。
安沫双手环胸一同往日般高傲的向她走过来,“哟,回来了呀!还以为你今天出去钓凯子已经忘记了回家的路呢?还是又*了哪个男人直接跑去开。房滚chuang单滚到筋疲力尽呢,瞧你现在一脸苍白的鬼样,是做到虚脱了才知道回来的吧!我真是怀疑你是怎么一下子能周旋在这么多男人周边的,不会纵欲过度吗?!”
安沫嘲讽挖苦的话语一字一句的打进安凝的心底,同样几个小时前男人那些薄情冷酷的话语此时也不停的在她耳边萦绕,深深地刺痛着她的五脏六腑,乃至全身,眉头微微紧皱着。。。。。。
安沫没有看出安凝的异样,继续揶揄嘲笑道,“怎么?没话讲了?被猜中心思了不好意思承认了是不是?安凝,敢做就敢当啊,呵,做了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是婊。子中的vip,还是说你想做这个vip,安凝,我真的是没看错你,你就是一个贱。人。”双眸怒瞪着眼前脸色憔悴的人儿,最后两个字安沫咬的是极其之重,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妖术,两个男人竟为她争风吃醋,想想安沫就恨不得撕毁了眼前的这个人。
而安沫此时的话语彻底地激怒安凝,好不容易缩回去的泪水这次又喷涌而出,她不知道明明她什么也没做,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骂她是贱。人,此时的她已经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安沫还是上官煜,只是对着眼前的人,瞳眸没有丝毫焦距的淡淡道,“你们说够了没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么恨我,我是耐不住寂寞,我是犯。贱,我是婊。子,这样可以了吗?我承认了好不好,求你们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说着说着,安凝的声音竟是慢慢的哽咽了起来,泪珠连绵不绝的从脸庞滑落,最后双手的抱着脑袋不停的摇晃一直重复着最后的那一句,“求你们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安沫看着眼前的安凝,冷哼一声道,“装可怜是你博得男人欢喜的戏码,可惜在我这里没用。”
安沫语音刚落,安凝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想再站在这里找人的羞辱,然,在她刚迈开步伐的一瞬间,安沫便伸出腿在安凝的脚边拌了一下。
一心只想离开的安凝没看到安沫的脚,便绊了上去,而后只听到安凝“啊”的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冷凉的地板上。。。。。。
“活该!”站在原地的安沫仍是双手环胸的看着地上一脸狼狈不堪的人儿狠狠嘲讽道。
此时的安凝也顾不上摔痛的伤口,慌慌忙忙的又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来不及擦拭脸上的泪痕而后便朝着楼上的楼梯踉踉跄跄、精神恍惚地走去,此时的她什么也不想,只想简简单单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锁起来,只有那里没有挖苦、没有嘲讽、没有悲痛,也只有那里可以放声大哭、任意宣泄、抚平内心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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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窗外的阳光从偌大的落地窗隐隐地投射进来全数洒在坐在红木桌前认真办公的男人,温和金黄色的光线坐落在他周边,原本就冷峻凌冽的显得他此时有些些许许的朦胧感,但也许是他一贯以来的尊贵的王者气质,微不足道的阳光温度仍掩不住他那冰冷倨傲的气场。倏尔,办公室外响起一阵又节奏的敲门声,男人薄唇轻启,“进!”言简意赅的话语却让人闻者生寒。
周彦听到应答便拧开厚实大门的门把,语气如他的脚步般,恭敬如斯,“煜少,安世昆看到安氏的股票飞涨后,刚才派人传话过来说是要实施那个项目了,如你之前所预料的那样,为了拉近和乔家的合作关系,他说服了乔正峰让乔氏注资。”
听此,上官煜手中名贵的钢笔稍稍的停顿了几秒,而后,才慢慢的吐出,“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