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听着他父亲的字字句句,就像是一座又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的她直喘不过气来。
从她记事以来她父亲就一直这样,总是不考虑她的意愿和感受,做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事情,可是那时候的她因为不想让她父亲为自己担心,所以任何事情都顺从他,哪怕是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可是后来,面对她继母张素芳种种刁难,让她对这个家有了一种压抑,所以当初她选择出国,没想到4年后她还是没能逃过这压抑的令人穹息的家庭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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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套房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板上那被随意丢弃的衣服,男人的西服、领带、粉色衬衣,女人的贴身衣裤,超级迷你短裙。。。。。。。。
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回荡着着激烈后的欢爱过后的炽热气息。
安沫穿着透明性感的黑色*吊带裙*半躺在*上,涂着艳红色的指甲镶嵌在白希漂亮的玉手中更显得她此刻的妖媚,一头微卷的长发别在一边盖住了那妩媚的肩膀,红唇勾起,双手随意的把玩着男人的手机。。。。。。
时而“咔擦”一声,浴室的门瞬间被打开。
出来的是一个披着白色浴袍的英俊挺拔男人,乔勤博望着*上将露未露的性感妖媚女人,踱步走过去坐下。
安沫半软的身躯顺时附了上去,此时欲遮还掩的她简直是脱光了还要撩人和艳情。。。。。。。。
乔勤博的大手邪恶的捏了捏她的翘臀,轻轻的*嗓音逸出,“怎么?又想要了?”
安沫修长的手指挑了挑男人领口的浴巾,嘟着娇艳的红唇,满脸羞红道,“去你的,我有事要问你呢!”
“嗯哼?什么事?”低沉醇厚的嗓音不解问道。
“听说安凝回来了,你真打算娶她吗?”
“笑话,她长什么样的我都不知道,娶什么娶?”乔勤博眼光一瞥,看着安沫,邪笑,“你是因为我有未婚妻而吃醋了吗?!”
“当然了,人家什么都给你了,难道你还不对我负责吗?”安沫漂亮的水眸满是委屈。
“是吗?好像你给的人不止我一个吧。”
听到这,安沫柔软的身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原本还红润的脸颊霎时苍白如纸。
“对不起,勤博,那是我年轻不懂事时犯下的错,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瞧你,我又没说什么,怎么把你吓成这样。”男人的手指捏了捏安沫的苍白脸颊满是安慰,那语气根本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轻松。
“那你是不介意吗?”安沫问的万般的小心翼翼,生怕多说一个字便引来乔勤博的不满。
“你说呢?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再伺候我一次我就不介意了。。。。。。。”男人在安沫耳边邪魅的吹着*的气息,双手袭上胸前再次把安沫压下。
“你讨厌。。。。。。。。。”安沫虽红唇娇嗔着,身体却是无比配合。
不一会儿,套房内便响起男人女人低吼和娇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