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守在洞穴外面,也可以预防像阿朱那样的疯婆子进来寻仇,就像过去那样。
东黾痴迷地看着她娇俏粉嫩的脸颊,有心想留下,但见她神情高傲,冷若冰霜,不敢造次,只得怏怏地离开。
所有人一走,洛宁便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洞穴外两名如同铁塔般的守卫,嗷的一声,直接倒在柔软的皮毛上。
抱着宽大柔软的虎皮蹭了蹭,才赔着笑脸轻声哄着,一边把两条蛇放到最阴暗的角落里,让它们蜷成一团沉睡。
她蜷在被窝里,才觉松了一口气,凭着两条蛇的兽威与忽悠大法,成功忽悠了他们一个晚上,明天该怎么办呢?
想想忽觉好笑,狐假虎威罢了,她是人假蛇威,也能把一群野人吓得团团转,没人敢轻易动手。
明天还是用忽悠式的,两条蛇在她身边,也给了她极大的底气,至少一般人不敢轻易动手。
她摸了摸身上,又叹了一口气,除了靴筒里防身的匕首,口袋里随时清洁口腔的清新剂,再也没有其他的防身武器了。
哀叹完自己的处境,她又想到了阿狄,他应该知道自己失踪了吧?是否发疯般满山寻找自己?
不知是否有人看到自己被掳的一幕,即使有人看到知道,没在他们回到云苍之前拦下,现在知道自己在云苍也无济于事了。
想想刚才在部落看到的部落,冰湖部落那一点点人寻上门来,只怕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他能怎么搭救自己呢?
洛宁皱起了眉头,抱着兽皮翻来覆去,到远古一个多月,她还不曾尝试过一个人独眠,这晚没有人吵她闹她,似乎反而不习惯了。
东黾离开了洞穴,正想寻个洞穴休息,想到洛宁的美貌和她的身份,忽然停下了脚步,吩咐身边的护卫:“把那两个奴隶带来。”
“首领,哪两个奴隶?”护卫不解地问他。
冷漠的眸子淡淡扫了护卫一眼:“送神使过来的两个奴隶——”
护卫点头应声而去,不一会,就把两个奴隶叫到了东黾休息的洞穴,便安心地守在门外。
他脸有忐忑之色,忽然悄声对旁边的同僚说:“今天晚上我没得罪神使吧?”
“没,我们连话也没机会说,得罪什么?”
那护卫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忽然惊讶地打量着他:“怎么啦?你对神使有想法?”
“不,不——我可不敢。”
那护卫连连摆手,悄声解释:“神使可是说了,对她不敬,就是对神灵不敬,自己或身边的人会受到神的惩罚的,那两个奴隶的家人就遭了殃,我可不敢。”
“什么?”那护卫瞪大的眼睛,心底生起一丝惧意,幸好自己没对神使有半点不敬之心。
格桑与阿佘被护卫叫到东黾面前,两人瑟缩着身子,面无表情地跪着,一声不吭。
回到部落后,身上的皮衣便被人抢了,两人又回到那种又冷又饿又累的旧时状态。
东黾凌厉的眸光扫了两人一眼,便漫不经心地靠坐在皮垫上,半晌才问:“冰湖部落有多少人?他们的勇士又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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