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们说的是上次那个——”
“上次就是我,还有哪个神使?”
洛宁高傲地扫了众人一眼:“你们见过很多神使?”
东黾见洛宁一副炸毛了似的模样,也觉惊讶,事实上,上回众人所说的话,也令他大为惊讶。
他含笑代为解释说:“神使,他们的意思是,上次他们看到你的模样,与现在似乎不太一样。”
洛宁白眼一翻:“有什么不一样?我就这个模样,哪里还有什么模样?”
“可是,他们说上次看到的人,肤色漆黑,五官粗鄙——”
“胡说八道——”
洛宁打断了东黾的话:“如果我是肤色黝黑,五官粗鄙之人,狄会对我一往情深,死心塌地?”
这话说得有理,东黾自问如果洛宁是五官粗鄙,肤黑如墨的雌性,自己也不会对她多看两眼。
水峤与身边几个护卫想到上回狄深情款款的神情,情不自禁怀疑自己等人是否脑子出现了幻觉?
要不一个人怎么会变化这般大呢?或者她会变化之术?
想到这个可能性,水峤看向洛宁,已经没有了那种想入非非的感觉,神情便恭敬了许多:“听说神使医术高明,还请神使给水峤诊治一番。”
“你这是怎么回事?哪里不适?”
洛宁说着,便上前装模作样给他检查一番伤口,诊脉,装作非常专业的模样。
水峤也老老实实地回答:“就是上次从冰湖回来,肩上的伤就成了这样,又疼又痒,还有身上很难受,总是头晕眼花——”
他说了一大堆,洛宁也搞不懂他是怎么回事,不过肩上的外伤倒是可以治一下的,上次能连苍就治过类似的伤。
水峤估计也是肩上中了箭,她想起自己等人在箭头上抹了毒,再看伤口,伤口果然腐烂了,再加上他们不知敷了什么东西,打开包裹着的皮毛,一股恶臭散发,差点没把洛宁熏得吐出来。
洛宁看过之后,退开几步才淡然地对两父子说:“水峤首领,你的伤我可以给你治疗,但你妄动干戈,大伤天和,有违上天好生之德,能不能治好,或者说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我也不敢保证。”
“那你能治成什么样?”水峤问。
“不知道。”
水峤不禁大为失望,恼怒地问:“既然这样,还要你来干什么?”
“又不是我要来的,不要就算了。”
洛宁说完,转身就走,真的一点也不给面子。反正她就是半吊子,又不是专业的,爱治不治。
东黾见状,连忙陪笑上前阻止:“神使,阿父生病,心情不快,你别给他一般见识,这伤你看怎么治?”
洛宁冷冷地瞥了水峤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那个治疗会很疼,你的阿父只怕受不了,就这样吧,至少也能活上三两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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