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米蓝,经理立即找了处稍安静的地方给老板陈宇轩打电话,并简要地在电话里说明了刚才的情况。陈宇轩可能在吃晚饭,筷子一丢,回了声:“我马上过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陈宇轩和汤小依不到十分钟就赶了过来。米蓝一个人在包厢里,正傻呵呵地笑着,可笑几声,她又知道自己找水喝两口。陈宇轩冲过去,双手扶住米蓝的肩膀,焦急地问:“老三,你什么情况?”
米蓝一见了陈宇轩却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坐起来,然后扑进陈宇轩的怀里,大哭大闹道:“你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她结婚?”
陈宇轩不明就里,可汤小依的脸色的却忽然难看了起来。之前,她问过米蓝要不要考虑黎明,米蓝的回答是不要,可眼下这仗势,难道是米蓝喜欢了陈宇轩多年?
汤小依接受不了自己的猜测,拿了手机出来给黎明打电话。电话接通,汤小依才说了个“喂”字,就又听到米蓝在那边嚎叫:“小二,你这个混蛋!为什么结婚?为什么!”汤小依这才知道米蓝错把陈宇轩当成了黎明,心情骤松,轻声对着电话道:“来,听听米蓝的心声。”
米蓝还在拼命捶打着陈宇轩的胸膛,边打边骂道:“小二,你是不是喜欢红色,我也可以天天穿红色给你看!可是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结婚还不告诉我?你这个混蛋,我不想再见你了!”
电话那头黎明轻轻说了一句什么,汤小依走过来,蹲到米蓝身边问:“米蓝,你是不是爱上小二了呀?”
这句轻飘飘地窜进了米蓝的耳朵里,似乎拐了几个弯后,米蓝又开始哭闹并死命地推开陈宇轩:“小二你滚蛋!我不爱你了!我再也不爱你了!你走开!”
这时候的否定,就是最好的承认。在场的陈宇轩和汤小依以及电话那头的黎明都松了口气后,又听到米蓝的声音:“嘻嘻,刚才有一个哥哥,摸了我的胸,他说……好软哦……”
陈宇轩和汤小依面面相觑,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股彻骨的寒意以及愤怒的咬牙声。陈宇轩还在给米蓝灌着醉酒水,顺便轻声地抚慰她。
没过几分钟,就见黎明匆匆忙忙冲了进来,他还穿着正装,一看就是刚刚从与当事人的谈话中抽身过来的。
陈宇轩把米蓝交到黎明手中,然后牵了自己老婆的手,坏笑道:“小二,交给你了,注意姿势哦!”
黎明拿了桌上的空水杯摔过来,怒吼道:“不用你提醒!”陈宇轩飞身躲过带上门,迅速拉了汤小依的手消失在走廊上。
包厢里只剩下了黎明和米蓝两个人。黎明终于忍不住将米蓝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将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用左手搂着她的背,然后用右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
女人醉后的样子很美。她双颊通红,薄唇微张微翕,头发凌乱,只穿了件紧身的打底衣衫,露出了光洁如玉的脖子。那个模样,确实让男人忍不住吃上一口。
黎明一想到米蓝的最后一句,就恨得牙痒痒。竟然有男人吃了他女人的豆腐?这件事儿,必须没完!
米蓝似乎已经睡着了,但她睡得并不安稳。即使在梦里,也能看出她心情不好。她偶尔会说几句上下毫不连贯的呓语,然后隔一小会儿就在黎明怀里翻个身。
黎明抱着米蓝站起来,然后踢开了包厢的后门。后门外面连着的便是“夜色”酒吧的另有洞天了。后边有几间屋子,专门供贵宾晚上休息。以前老大小四都没有结婚的时候,偶尔玩得晚了,几个人也就在这房间里凑合一晚上。
黎明找到了他以前常睡的那间,然后叫来服务生开了门,又留下了房卡。米蓝还在沉醉着,毫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房间里很冷,黎明将米蓝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开了暖气,而后又到之前的包厢里将米蓝的外套和毛衣拿了过来,才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望着熟睡的美人儿。
很久之前,顾老大对黎明说“女人啊就得骗”的时候,黎明还不能完全体会其中的深刻涵义。直到顾安远婚礼上,他知道了老大为大嫂所做的一切并抱得美人归的时候,才发现现如今,已不再是能用简单的鲜花钻石打动女人的世界了。
女人啊,就得骗。这不,他也得手了?黎明兀自一人坐着沉思,正想着要不要给米蓝打盘热水来洗个脸,就看到米蓝又开始扭动起来。
“好热……”许是那酒劲过猛,又因暖气已开上来的缘故,米蓝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自己翻着身将衣衫掀了起来,露出了性感又魅惑的NUBRA。
一旁的黎明看得是热血沸腾,他脱去了西装外套,又松开了领带,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可是米蓝却不放过他,她又伸了手来开始抠着NUBRA里让她不觉得不舒服的内胶。那胶粘在皮肤上,可皮肤一出汗,那感觉就不怎么好了。
抠了一会儿,终于完全抠了下来。米蓝再一侧翻身,就正面侧躺面对旁边的黎明了。黎明咬着嘴唇,望着那因为侧压而挤到一起的俊美风光,忽然想到刚才电话里米蓝娇俏的话语:“他说好软哦……”
黎明再也忍不住,拉上窗帘关了顶灯,只留了一盏墙壁灯,用力附了上去。
第二天米蓝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昏昏裂裂地疼着。她揉了揉太阳穴,回味着昨天晚上作的梦。昨夜,似乎做了一个绵长又舒服的美梦呢。
虽然头疼欲裂,可身体分明是舒适的。好像有人给她做过全身按摩,让她彻底放松了一样。犹记梦中,最开始时,身体好像哪里非常疼痛,可是疼完了之后,竟是一整夜的舒爽。就好像坐着云宵飞车一样,不断的飘起来,升起,冲刺,然后再突然垂直落下。
那感觉,当真只能用一个醉仙欲死来形容。
米蓝挣扎着坐起来,她手挪着拉开被子,立即吓得大惊失色,为什么她竟会□地睡在这里?可是,这里是哪里?房间里很暖和,米蓝掀开了被子,却再次吓得眼睛都要掉出来:那床单上赫然印着的是什么?难道是梅花的花瓣?
如果说前一秒她还浑浑噩噩的话,那么这一秒,她就彻底清醒了过来。是谁让她终于从老处长的身份退了休?
酒后的画面很模糊,米蓝只能断断续续想起来几个场景和画面。她记得自己点了两杯“七彩烈焰”,也记得中途有一个男人还调戏过她,她的耳中还弥荡着一个男人不断重复的话:“舒服吗?想大喊大叫吗?”
米蓝羞红了脸,立即将旁边沙发上自己的衣服全部穿上,然后羞愧难当地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于意中她瞥见茶几上水杯压着一张字条,于是立即走过去看看歹徒提的条件。
“醒来后请直接到沿江路172号,会有人在门口等你。请照做,否则本人将公布你的照片。”
米蓝吓得花容失色,所以,她是被人酒后诱间然后被拍了照片,若是不服从他,她将很快因为某些照片而走红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