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不把她献给我?”鹰头面具男嚷嚷得更大声了。
“极品都有脾气,而且——”
萧凯瑞轻叹一声,做出为难的样子,“她可是我父亲新认回来的爱女,又是A国首富傅厉行的太太,我怕她不愿意啊。”
鹰头面具男听得两眼发亮,嘴里却很鄙夷:“亲生的女儿就金贵了?”
他转头就去问司徒金,“Kg,你怎么说?不会是你亲生的,你就舍不得了吧?”
Kg不着痕迹地瞪萧凯瑞一眼。
他是希望这对儿女内斗,但不是不分场合的内讧。
萧凯瑞把司颜贬低成敬茶女,其实也是在拉低他自己和Kg的档次。因为大家都是一脉相承的血亲。
“怎么会?我本来是安排她来招待各位贵宾,只可惜她这几天累着,病倒了。”
Kg故意指了指肺部,“是会传染的病,哪敢让她出来见人哪?”
鹰头面具男不悦,“这么巧吗?也太扫兴了。”
萧凯瑞急于拉司颜下水,竟愚蠢地去当众反驳Kg的话,“父亲,您记岔了吧?得病的是她的女佣,她的身体好着呢。”
听他这么一说,鹰头面具男无论如何要司颜亲自来服侍他。
Kg的脸都要气歪了。
要不是众多贵宾在场,他都想狠狠踹上萧凯瑞一脚。
Lee赶紧出来打圆场,“小王子,是你记错了。生病的不是Queen的女佣,而是Queen。”
萧凯瑞还来了火气,一脚朝Lee踹了过去,“我和贵宾说话,轮得着你。插嘴吗?”
Lee虽然敏捷地避开了,但衣服上还是留了一个脚印。
他厌恶地瞥了萧凯瑞一眼。
鹰头面具男听到Queen这个名头,更加垂涎欲滴,非要见一见司颜不可。
“就算她有病,让她到‘水晶罩’里跳一段脱衣舞总行吧?”
鹰头面具男浪笑出声,“我们也是想瞻仰一下Queen的风姿嘛,Kg,你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我们吧?”
“是啊是啊。”其他面具男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