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唐飞才出了储物空间来到大厅,此时段誉和王夫人等人正在用餐。
看到唐飞过来,段誉连忙说道:“天机兄,耗费的jing神和功力是否恢复过来了?”
“呵呵!”唐飞点了点头,走到一个空着的位置坐下来说道:“已经恢复了,段兄现在的六脉神剑虽然是做到了运用自如,不过以后还是要多加练习。”
“嗯!”段誉满脸高兴的笑了笑,此时一旁的王夫人却是开口说道:“天机公子,明ri我便和语嫣、段公子赶去擂鼓山的天聋地哑谷,不知你是否要一起去?”
“这个自然。”唐飞点了点头:“在下虽然知道这些事情,不过和无崖子师叔等人也是未曾谋面,这次自然也是要去拜访一下的。”
“好!”王夫人点了点头,便是对着一旁的阿朱阿碧说道:“你们两个丫头有什么打算?去找你家公子爷慕容复吗?”
“这……”阿朱沉吟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说道:“是,公子爷吩咐我们将表小姐送到曼陀山庄之后便去洛阳,到了洛阳自然能够循着公子爷留下的记号找到他们的。”
“嗯!”王夫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众人便是吃起饭来,席间段誉不停的为王语嫣夹菜,搞的小姑娘面红耳赤,王夫人在一旁只当自己没有看到,阿朱阿碧看到这一幕都是微微叹了口气,他们都是搞不清楚为什么慕容复会推掉和曼陀山庄的婚约,当然这些事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晚饭过后,阿朱一个人在后花园里看着眼前的几朵海棠花愣愣出神,眼前不由的浮现出一个豪气冲霄的身影,只不过想到自己如今还是慕容家的婢女,她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怎么?在想意中人?”唐飞突然出现在一旁,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啊!”阿朱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是唐飞连忙行礼道:“原来是天机公子,奴婢只是一届下人,又哪来的意中人。公子刚刚实在是说笑了。”
“哦?”唐飞微微一笑说道:“难道在下的天机神算不管用了?”
“这……”阿朱想到唐飞的本领不由的脸se微红,随后却是叹了口气说道:“就算是奴婢有心,也是无济于事的,那人乃是当世的大英雄大豪杰,奴婢不过一届下人而已,又如何能配得上?”
“大英雄大豪杰?”唐飞哈哈大笑起来:“不错,这样形容乔兄倒也合情合理,不过姑娘就觉得乔兄会在乎所谓的一届下人身份?”
“这……”阿朱听到唐飞说出乔峰的名字不由的心中狂跳,暗道唐飞的天机神算果然是厉害的不行,刚想说话便是听到唐飞说道:“我算过了,你和乔兄有一段姻缘,至于你想不想要把握就靠你的了。我这个外人也是看得出,慕容公子根本没有把你和阿碧当成下人,如果你想要这段姻缘,我完全可以让阿碧给慕容公子带个口讯,在下这个面子,慕容公子还是会给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唐飞看着还在犹豫不决的阿朱说道:“乔兄如今当是赶去少室山了,如果按照我的推算,今天他应当是到了少室山,想来明天你就赶去少室山还能遇到他,姻缘不是错过就能有下次的,一切就看你自己的打算了。明天出发前你告诉我答案就好,今晚好好想想吧。”说完便是先一步离开了。
“唉……”阿朱看着唐飞离开之后微微的叹了口气,随后也是进了房内,可惜却是如何都不能入睡,不禁回想起唐飞的话不由心中一紧,一个答案慢慢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第二天,唐飞起来的时候便是发现一旁的段誉已经起床离开了。唐飞自嘲的摇了摇头,因为有系统的帮助,自己完全不用担心睡觉时候的安危,毕竟如今一旦对自己有敌意的生物出现在五千米以内,系统都是在第一时间里提示自己的。
来到大厅的时候,唐飞就是看到一群下人在紧张的收拾东西,此时阿朱却是紧张的在一旁等待着什么,看到唐飞过来便是一下子走到唐飞的面前说道:“天机公子,奴婢已经想好了,既然公子的天机神算如此灵验,那么奴婢就选择去少室山了。”
“呵呵!”唐飞微微一笑,对于阿朱的选择他没有什么惊讶,直接就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交给阿朱:“你把这封信给阿碧,让她交给慕容公子,其中一部分是机密的事,一部分是关于你的事,所以叫阿碧不要私自打开。”
“多谢公子!”阿朱接过唐飞的信便是立即往内堂走去,看着急急忙忙的阿朱,唐飞笑着摸了摸下巴:“我是不是也应该找份姻缘呢?”
此时段誉便是走了过来,看到唐飞便是说道:“天机兄,东西基本都收拾妥当了,我们先去吃早饭,吃过饭便是要出发了。”
“嗯!”唐飞闻言点了点头,便随段誉一起去了餐厅。
此时已经是晌午了,王夫人等人在渡口下了船,王夫人吩咐几个下人去租马车之后便是对着一旁的阿朱阿碧说道:“你们也是要离开了,这些钱留着路上做盘缠。”说着拿出一个小袋子交给阿朱阿碧。
阿朱阿碧也是没有推辞便是收了下来,随后阿朱走到唐飞的面前说道:“天机公子,我一直有件事想要问你,不知道您能不能为我解答呢?”
“你说吧。”
“嗯!”阿朱点了点头,便是从怀中拿出一块小金牌说道:“这个可能是我父母的物品,我自小就和父母失散被慕容家收养,却也是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在哪里。”
唐飞刚刚看到这个小金牌便是知道她套问什么了,接过金牌看起来,只见这个金牌的确是做工jing细,其上刻着四句话: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对着阿朱说道:“其实我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是知道你的身世了,不过我实在是不方便在这里说出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原子笔和一张纸,在纸上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