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推开你的人是陈奕南,你会如何?”谭耀阳此刻觉得自己异常的满足,他太喜欢对方这时候的反应和表情了。
“啪!”
一个没注意,苏荷将水杯打翻在地,服务生忙来拾起碎片,苏荷想着帮忙,却不小心被锋利的玻璃片划破了手。
“小姐你没事吧?”服务生忙问道,苏荷摇了摇头,这疼痛感正好可以让自己清醒下。
吸允着流血的手指,苏荷重新做好,但脸上的狼狈之意被谭耀阳尽数看了去。
“有必要这么惊讶?”谭耀阳淡淡开口。
苏荷没有回答,她记忆中的陈奕南和谭耀阳说的简直就是两个人,陈奕南会救人?呵别开玩笑了,自己遇见的他分明是一个魔鬼。
“啧那时候的奕南可还是一根根正苗红的好孩子啊。”似是料到苏荷的想法,谭耀阳继续说了下去:“如你所想,广告牌击中了奕南的后脑勺,当场就不省人事,被送到医院后直接进了手术室,当时情况十分紧急,诊断结果是脑补受到大面积的伤害,失忆都有可能,等待手术结束的时光是漫长的,当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完了的时候,他偏偏ting了过来,虽然落下脑淤血这个后遗症,最有意思的是,他醒来的第一句话是问你怎么样了……”
苏荷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竟然真的是陈奕南救了自己。
“你们当时为什么会在哪……”苏荷感觉自己的嘴巴有些干,嗓音愈发的嘶哑。
“市场调查啊,当时那家公司刚与奕南的公司谈协议,奕南才会拉着我一起去实地勘察,说老实话我最烦那些了。啊这个工作对你来说应该是十分熟悉的吧。真搞不明白你当时在想什么,那么大的呼喊声都听不清,还要人过去救你,啧苏荷我不会告诉你,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很碍眼。因为你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别的地方,我当时寻思着这不会是要自杀吧,赖上我们可不成。”
苏荷只觉得自己脑海里如原子弹爆炸一般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对了当时的自己是在做什么呢,苏荷觉得那好像离自己很久一般,需要费力思考才能想起来。
啊被人发现了不堪的事迹,赶了出来,心情不爽拉着朋友去购物,却意外的发现那人有了新欢吧,正唏嘘感叹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回过神来就发现身边遭遇了那样的事。
简直就和做梦一样。
苏荷觉得餐馆里的温度有点低,假装张望服务员有没有送餐过来,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其他餐桌都是一排其乐融融的景象,她心中却浮现了要逃离这个地方的想法。
“难以接受?”谭耀阳实在是太喜欢此时的氛围了,饶有兴趣的将双手交叉在一起,欣赏着这一切,如果有摄影机的话他真想录下来,方便以后无聊时候的娱乐。
“想多了,怎么不继续了,你想告诉我的应该不止这些?”苏荷听到话,忙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恢复以往的模样,不屑的冷哼一声。
“真是不可爱,真不知道奕南是迷恋你什么。”谭耀阳也不在意苏荷的态度,开口:“其实我没想过你们还会见面,奕南看到你的时候明显也愣了一下,但看你的样子似乎不记得当时的事。三年后的现在你们还住在一起,一开始什么都在异常的发展之中,后来我更是渐渐发现不对了,很少见到奕南那样对待一个女人,以至于让我产生错觉,你们会一直走到白头也说不定,但是事实告诉我我想多了,苏荷你背叛了他,他已经是你的小叔子了,干的还真是漂亮啊。”他的眸子半眯,透露出危险的气息,用审视猎物的目光打量着苏荷。
“背叛?”苏荷扬了扬漂亮的眉毛,声音下意识的提高了:“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况且你觉得他那样对我是很好?”该死自己印象里只有陈奕南如何摧残自己的画面,如同吸血鬼一般要把自己的所有都榨干,拉着自己永远堕入地狱。
“呵,你说奕南知道你这么说,会不会一拳打碎玻璃。”谭耀阳再次觉得陈奕南以往做的那些都不值得,苏荷这样的女人没有心。
“放心他不会这么脆弱,再难听的他都听过。”苏荷反唇相讥,想到自己和陈奕南的那些相处,觉得他的承受能力还是可以夸赞一番的。
这时一位服务员将餐布和餐具端了过来,挂着笑容将之一一排放好,动作优雅利落,令人赏心悦目。
“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嘛,那么你知道奕南都做了什么么,会特意去注意你的喜好,观察你的习惯,你说过什么他都会牢牢记住,你的一个皱眉一句不喜欢,他都可以为你摒弃一些事物,只想你能开心的和他在一起,会盯着和你有关的东西傻笑,会在去一个城市的时候,寻觅你喜欢的小挂件,然后犹豫不定的问别人你会不会喜欢那些,又该用什么方式送出,你一旦出了什么事,他都是第一时间出现,然后以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你,平常男性不一定能做到的事,身为陈家公子的他,为了你都做到了,甚至变得不再像自己,这些都不满意的话,我想知道你的要求究竟是多高。”谭耀阳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他的声音变得高亢,引得更多的人纷纷侧目,对这边指指点点,不知是在议论什么。
自知失态的谭耀阳,整理下衣服,咳嗽几声,带着几分歉意的表情向那些客人示意,客人们这才收回好奇的目光,继续之前的话题,这样雅致的餐馆内,也是考验个人素质的时候。
苏荷不可置信的听着那一切,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陈奕南?当年被他包~养不假,每当放学便会去他家给他做饭,几乎每晚都会被他吃掉一次。
一直以来自己都以为对方只是贪恋自己的身体,就和其他男人一样,无非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罢,偶尔给些礼物之类,倒不如说是在施舍那些东西,无非就是像逗chong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