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骆平骆和发出了解开惊天秘密般的大笑声。
“不许笑!”骆颜的心脏还在被无数小鹿撞击呢,听到两小的笑声,方才略微冷静了下来,“那个,是……是意外。”
“什么意外呀?”骆和边整理身上的衣裳,边含着一张羡慕的笑脸看向骆颜,“大力哥咋不扛我跟阿哥呢?”
被骆和这么一说,刚刚冷静下来的骆颜,脸上又觉一热,心里暗骂:这该死的何冬,是想害死我呀……
骆平倒是一边笑着一边拉了拉骆和:
“嗯,是个天大的意外,这久旱的天,这会忽然下这么大的雨,把大力哥惊到了,连人和树都分不清啦,扛起来就跑,哎呀,那力度和速度,真是大力!”
骆平说完,还悄摸摸拿眼瞧了骆颜一眼,眼里尽是得意的坏笑。
骆颜正了正衣冠,脸上也恢复了自然:
“好了,别贫了,这事儿,谁也不许说出去!”骆颜一本正经地对着两小的说,“谁要是敢说出去,就不要再进这个屋门了!”
两小的当下噤了声,互相看了一眼,又一起瞧向骆颜,见骆颜脸上阴转晴,现出一张笑脸,这才确信,阿姊跟自己开玩笑呢。骆和心直口快:
“不说不说,只是阿姊,下次被大力哥抱着,被别人发现了,阿姊可不能怪我们!”
骆颜拿手捏了一把骆和的小脸蛋:
“好了,正下着雨,也出不了门,咱生火烧水。”
骆和自去石灶前生火去了,骆平则端了陶罐,往草棚里滴水的地方去了——虽然棚顶被何冬翻修过,终是没见过雨水,难免有遗漏的地儿,这屋里,随着倾盆的大雨,有三四处滴滴答答正下着小雨呢。
骆颜则到了屋角,奋力将那些铺在漏雨处的苦槠果,尽力堆到没漏雨的干地儿去。
屋里三人各忙各的呢,就听屋坪里“砰”的一声,何冬已经将两根粗大的木材扛回了屋坪。
见何冬进了柴门,骆颜故意蹲在角落里继续堆苦槠果,也不转身。骆和从床铺上拣出一块干布,递给何冬擦脸。
何冬也不言语,拿干布抹了抹脸,看了看倒竖在屋角的木杵,还有那半满的石臼,挽起袖子就开始舂苦槠果去了。
骆颜听到石臼里舂苦槠果的声音,回头瞧了一眼何冬,嘴里嘟哝了一句“莽汉”,倒也不再蹲在屋角了,这才回了石灶前,拿出瓷碗,一一排开,用葫芦瓢舀了热水往瓷碗里倒。
边上的骆平骆和,只是互相对瞧了一眼,压着声音咧着嘴笑。笑罢,骆和依旧坐在石灶前烧火,骆平很自觉地去翻晒网筛上的苦槠果去了。
却说骆颜,化好一碗盐糖水,略低着头,微绷着一张好看的脸,将瓷碗递到了正在卖力舂苦槠果的何冬面前。
何冬不是没看见,自己进屋后,骆颜就不理他了,这会见骆颜略黑着脸,却给自己端来了热水,当下讨好似的朝骆颜一笑:
“骆娘子,我不渴。你,生气了?”
“歇会。喝口水。下次,下次不许这般……”骆颜说着说着,声音倒先低了下去。
“不许哪般?”何冬歇了手上的木杵,微微喘着气,伸过右手接了骆颜手中的瓷碗,“看这屋子里越来越多的苦槠果,碰上雨天,不找个地儿储存,不是个事儿。”
何冬说完,一仰头将瓷碗里的盐糖水一饮而尽:
“哇,甜!”说完又嘿嘿朝着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