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佩,若不是自己脖子上正挂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她大概就要以为是有人将自己的玉佩给偷走了然后拿过来编故事
但并不是,事实就是,她手拿着一块,脖子上还挂着一块。
“这块玉佩”
真的与自己的一模一样,一看就出自于同一个匠人之手。无论是从手感还是花纹质地上,都感觉不到有任何不同。
宋予舒也盯着她手里的玉佩,片刻之后从程南语手里将玉佩拿了过来,对着光仔细地观察了一番。
程南语有些失神,宋予舒将玉佩拿走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反应。自她醒来之后,还没有人跟她讲过这些所谓的亲属关系,但她却本能的感觉到母亲对自己的不亲近,不过这些她虽然有些不开心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自己对母亲也没有什么感情,可突然听到这样的话,却还是觉得心里难过。
她一直以来觉得稳定的东西,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亲人,却是在这一天突然被人告知,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不属于她的
宋予舒看了看从程南语手里拿过来的玉佩,突然就将视线放到了程南语身上,他慢慢的弯下了腰,程南语看着身边越发暗下来的光线,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宋予舒正弯着腰靠过来,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怀俞”
她莫名的还有些紧张,看着宋予舒越发放大的脸,偷偷的咽了咽口水。
宋予舒慢慢的伸出了手,朝着程南语伸了过去,程南语看着伸过来的手,紧张的微微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触感从脖子处传来,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将自己颈间的红绳抽了出来,紧接着她就看到了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玉佩。
那玉佩或许是因为一直都挂在程南语颈间的缘故,宋予舒拿着手上,冰凉的指尖还能感觉到温热。
程南语见他只是为了将自己的玉佩取出来,悄悄的松了口气。
“这玉佩,倒是真的长得一模一样。”
他拿着两块玉佩在手上轻轻的捻了捻,看着这两块除过绳子颜色不一样其他并没有太大区别的玉佩,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所有说你说的小姐是我的亲生母亲吗?”
程南语几乎是微不可闻的背对着那婆子问出了自进来起一直都好奇地问题,那婆子见她不愿意回头,还放大了一些自己的声音,好像生怕程南语听不到似的。
“如果这件玉佩确实是郡主之物的话,那确实应该是如此的。”
那婆子或许是因为说开了的缘故,所以此刻倒也是一脸平静,算起来,整间屋子里,也就只剩下了程南语表情带着些惊讶。
程南语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好像不知该从何说起似的。
“那我的父亲呢?他之后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