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是,以后费心了您。”
“这哪里话啊。”老婆子一边说,一边拉住了这龙凤胎两个,去了,那个女孩倒是欢欢快快的蹦跳着,好像对于自己父母死亡的事情已经忘记了,其实看了一忘记也是好的。
那个男孩呢,走出去很远。还回眸看着苏小北,苏小北多么想要解释一句,其实你母亲与你父亲的死亡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啊。
那尚书大人真是的,畏罪就自杀,说来还是社会责任感比较短缺,至于那个女子,死的实在是冤枉了点儿,不过苏小北发誓,不会让这些人都逍遥法外的。
坚决不会!看到那小小少年终于回头去了,苏小北这才到了前面的屋子中,而此刻呢,文昌公主看到苏小北来了,欢快的已经到了苏小北的身旁。
刚刚不知道屋子里面是什么状况,看起来好像不对劲的很。
“您来了。”七王拓拔明清给苏小北抱拳,苏小北点头。“您去吧,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倒是要谢谢你呢。”
七王不想要与九王有什么正面冲突,毕竟帝京人心惶惶,七王需要自保才能更好的保护别人,这道理苏小北是老早就已经知道了。
“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呢,以后需要我,我召之即来。”七王对苏小北一切的工作都很是支持,九王拓拔明彦扫视一眼拓拔明清,不由得无名火气。
但是拓拔明清走的早,这才让九王的一股怒火无的放矢,看到七王去了,苏小北这才看向了文昌公主。“张绣在外面已经很久了,说是要和你倚楼听风雨,你去吧。”苏小北看着文昌公主,其实文昌公主知道,这是苏小北要刻意的疏远自己,她嘟唇,不愿意离开了,但是苏小北语重心长的说道:“去吧,我会
注意的。”
“哦。”文昌公主只能去了。
看到这里的人一个一个都去了,苏小北这才上前一步,坐在了地龙旁边,拓拔明彦也跟着落座了,“早上的事情,你……”闻言,苏小北立即困惑地拧起眉心,“早上什么事情啊?”
“也好,忘记了更好,我们聊点儿正经事。”拓拔明彦看着苏小北,苏小北点头,“治水的事情是落在了你的头上,现在尚书死了,我们应该如何做呢,畸重畸轻,你毕竟是男子,你说了算。”
“我想,护城河已经快要决堤了,倒是需要找一个地方,让水立即流走。”
“是啊,只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也是知道,在城外百姓比城内的还要多,现在要是选择不好泄洪口,倒是会害人害己的。”
“对于水力学,皇嫂居然也懂?”拓拔明彦一边说,一边伸手,想要抚摸一下苏小北的手背,苏小北忙不迭的躲避了,拓拔明彦扑了一个空,苏小北笑了笑,“略懂,略懂,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你会帮九弟的对吗?”拓拔明彦看着苏小北,苏小北真是让拓拔明彦给搞胡涂了。明明早上还要弄死自己呢,现在就开始求助起来,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起来有时候男人的心,比女人的心还要深沉呢。
“会。”
“臣弟代替亿万黎民百姓谢过皇嫂了。”
“你以后可不要叫我皇嫂了,不好听,你叫我名字就好。”苏小北说,一边说,一边支颐,看着地龙里燃烧起来的火焰,拓拔明彦点点头--“那么,小北,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你还是叫我王妃算了。”苏小北感觉拓拔明彦好阴暗啊,拓拔明彦倒也是一个非常上道儿的人,说改口就改口,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苏小北沉默了很久,终于叹口气。
“你先回去找专业方面的人去聊一聊,我这边也想一想办法,你我两人大眼瞪小眼就是一辈子这水还是会流走的,不是吗?苏小北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的人,拓拔明彦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去了。
等到拓拔明彦去了,苏小北这才烦躁的挥挥手,让外面的兵丁来了。“让我们的人协助七王的人给民众去搬迁,千万记住了一点,不要和民众发生冲突,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
“是,王妃宅心仁厚了,但是这搬迁的事情,说来也是比较复杂的,毕竟有的人故土难离,这就不好处理了。”
“我需要的是结果,这样的小事情都处理不好吗?”苏小北怒了,看到这里,这人立即点头--“末将这就去做。”一边说,一边去了。苏小北出门,看到文昌公主与张绣,这两个人撑着一把油纸伞在站立在瓢泼大雨中,这样一来,让苏小北很是惆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