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司墨带着暮安安进了屋。
木屋很大,有上千个平方,屋内就是很温馨的那种北欧风格,和司墨给人的感觉完全不搭,充满了温馨的味道。
上了楼,司墨将两人的行李放到二楼同一个房间内,暮安安不干了。
“我们不是要住一个房间吧?”
“没办法,这里条件比较艰巨,没有多余的房间……”
耸耸肩,司墨一脸无奈道。
滚犊子!
这么大的房子他给她说没空房?!
骗鬼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
瞪了司墨一眼,暮安安正准备下楼,司墨却蓦地将她一拽,壁咚在了墙壁上。
“怎么,害怕?”
一口热气吹在她耳畔,惹得她轻颤了一下,耳朵刷一下就红了。
“才没有!我有什么好怕的!”
眼中暗含一抹娇羞,可暮安安还在嘴硬,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不怕,那就是期待咯?看你兴奋的,耳朵都红了……”
抬手摩挲着她红透的耳垂,司墨的声音越发哑然了几分,动作里的轻佻,笑容里的调侃,惹得暮安安越发紧张了几分。
两人的连挨得很近,她在他潋滟的桃花眸里,看见了惊慌失措的自己。
他手掌的温度,透过肌肤源源不断的传递到她心尖,酥麻的电流从耳根一直冲向大脑。
狠狠打了个哆嗦,暮安安下意识的哼了一声,腿瞬间就软了。
“这么抿感……实操的时候,我怕会被你溺死……”
眼神有些危险,司墨低下头,含。住她的粉唇,轻吻了一下,呢喃道。
什么叫被她溺死?!
暮安安有些反应不过来。
“呵,真是个纯情的小东西……”
松开她,司墨一声轻笑,率先离开了房间。
到底什么意思呢……
暮安安还在懵逼状态,他优雅却饱含深意的声音再次响起,“女人,都是水做的……”
水?
半响,她才反应过来司墨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臭流。氓!
她的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那红润从她颊边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
因为晚上是烧烤,他们也不需要准备太多东西,只需要将猎物杀死剥皮处理干净腌制好入味,等晚上大家伙回来就可以烤了。
他们下楼的时候,程言之还在处理那些堆成小山的猎物。
暮安安二话不说走上去帮忙。
“别,你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会做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好嫂子,你和爷屋里待着去,外面冷。”
心尖猛然一颤,程言之就要阻止,可她已经麻利的开始干活了,将被杀死的野鸡扔进滚水里剃去毛,掏出内脏洗净……
那熟稔的样子,完全不像第一次做这些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