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黏糊的。估计脑子怀了,和小孩一样缺乏安全感。”谢沥回道。“是像个小孩。”冯巍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递给他,“来一根不?”“他这样我怎么抽?”谢沥回绝了,“你赶紧抽完,店里不让抽。”他们选的一家按摩店离这家餐馆不远,走个十分钟左右就到了。松奚说自己没力气,谢沥就这样让他靠在肩膀上靠了一路。到了按摩店以后,前台的服务员给他们端来茶水,询问要做什么项目。“我推个全身加精油,你呢?”冯巍问谢沥。“和他一样。”谢沥说完指了指一旁歪在沙发上的松奚,“他身上有伤,洗个脚就行。”服务员带他们去了一个包厢,问他们要不要吃点东西,喝什么口味的茶,谢沥表示才吃晚饭没多久,什么都吃不下,上几杯菊花茶就行。他们三个躺在按摩店准备的沙发上,谢沥对松奚说道:“等会儿有人来给你洗脚,记得不要踢人。”松奚“哦”了一句,他其实不想让别人碰他的脚,但谢沥嘱咐了,他勉勉强强听话,不然对方又要不开心。此时服务员推门进来,有两人拿了两套按摩的衣服,让谢沥和冯巍换上,松奚只洗个脚就不用。松奚洗脚时是半躺着,人家要他把脚伸进桶里试试水温,他小心翼翼踩进水里,一股热流从脚底窜进身体,温温热热蔓延至全身,身体好像更加燥热了。女人柔软的手捏着他的脚,他刚开始还很不习惯,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服务员赶紧问是不是水温不合适,他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过了大概一二十分钟,谢沥那边开始精油推背了。衣服被掀到脖子处,肌肉紧致线条流畅的背全部露了出来,裤子也要半脱,露出饱满的臀沟。松奚带着微醺的醉意往那边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盯着那个屁股迟迟没有移开目光,仿佛要探到那条深色的沟壑里去。服务员白皙的手和谢沥的肤色形成明显的视觉对比,吸引松奚的却是那片小麦色。他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浑身像被火烧了似的,发热发烫,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受得扭了扭。“重了吗?”服务员察觉到松奚的异样,问了一句。松奚摇头,目光又回到了谢沥身上,直白又赤裸。“是不是也想做推背?”服务员已经到了收尾阶段,看他一直看那边问道。松奚还没回答,谢沥就替他回了:“他不能做,身上有伤,脚按完了就歇一会儿。”谢沥的声音因为趴着,闷闷的有些沙哑,听在松奚耳朵里让他身体更怪了,低头看裤裆处微微鼓起一个包,害怕得拿起旁边的毯子盖住。服务员给他擦完脚后就出去了,松奚僵硬地躺在沙发上曲着身体,目光依旧不舍得移开。小麦色在精油的晕染下变得光滑发亮,柔软的手由下推到上,肌肉顺着滑动如同松奚滚动的喉结。当服务员的手按在那山丘之上时,松奚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想阻止那双手。“难受。”松奚瘪嘴,轻声说道。谢沥被人按得迷迷糊糊的,听见这么一句,想到对方喝了那么多酒,问道:“哪里难受,是不是想吐?”“难受。”松奚没回他。谢沥对服务员说:“我转过来看一下他。”他拉起裤子翻身,坐起身去看松奚:“那是头痛?”“嗯嗯。”松奚垂下眼睛点头。冯巍这时也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嗯,他头疼,估计是酒喝多了,加上头上的伤没好。”服务员见状说:“我们这边有蜂蜜水,可以缓解一下,现在去拿。”“不能喝还喝这么多,真是个傻子。”谢沥忍不住责骂。松奚任由他骂着,身上确实难受,却不是头,不过只要不让服务员按谢沥屁股,随便说他哪里痛都可以。服务员倒来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给送松奚,在谢沥的注视下默默喝完。“还要吗?”谢沥问。他摇摇头,尿尿的地方已经鼓起来了,喝那么多水会更难受,也不敢去上厕所,谢沥那个地方都没有鼓起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我们早点回。”谢沥对服务员说,“我这边也按得差不多了,就这样吧。”冯巍听到也说:“我这边也行了。”“别啊,把时间按完,我们等你,我这是裤子穿好了不想再趴着了。”谢沥解释。“没事,他不舒服早点回去,没几分钟了。”冯巍不在意。都没到钟,服务员就离开了,他们换上自己的衣服,谢沥抢着先出门把账结了。“来阳市玩,还让你付钱,不行。”冯巍要把钱转给谢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