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没有。”谢沥想到那个叫林兰馨的女孩,不知道被奚予洲弄哪儿去了,见他正陪陈瑞华喝酒,决定回去再问他。“我追了他很久。”奚予洲喝完回答。“小沥从小没父亲,妈也是个不靠谱的,走得早,基本上是我一手带大,如果换别的男人我肯定不乐意,你家境好,能扛得住社会的压力,以后要好好对他。”陈瑞华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会的。”奚予洲轻轻握住谢沥的手,他会让谢沥从今往后不再孤身一人,他们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好在朋友们都很开朗豁达,没有用异色眼光去看待谢沥,甚至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摆酒,把份子钱还了。这酒席一时半会很难大张旗鼓摆起来,不过没关系,形式不重要,爱足够支撑一生。回家后,谢沥问起奚予洲关于林兰馨的事,这个没了任何威胁的女人让奚予洲终于松了口,告知对方的去向。得知一切事都被解决,还给了补偿,谢沥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以后不能再做这种事,人家女孩一个人在外生存不易。”“你这么喜欢女人?”奚予洲语气生硬。“我本来就喜欢女的,要不是你”下一秒,谢沥被人堵住了嘴。奚予洲心想,哪个女的能有他好看?喜欢女的是吧,下次在床上满足沥沥,看他还嘴不嘴硬。番外二临近下班点,谢沥收到奚予洲发来的消息——是一家酒店的名字以及房间号,他疑惑地打了个电话过去。“去酒店干什么?”奚予洲望着手里刚拆开的衣服,目光晦暗:“你来就知道了。”挂了电话,谢沥想大概是奚少爷又想玩什么花样,两人在一起快一年的时间,基本上都在家里做,很少去酒店,今天不知道对方怎么突发奇想要去酒店。下了班,谢沥如约而至,酒店选择是奚予洲一贯风格,直接包了顶层套间。他说过很多次再有钱也别乱花钱,奈何家里这位从小养尊处优,绝不降低生活品质,也就随便他了。奚予洲让前台给谢沥留了张备用卡,他直接刷卡而入,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水晶吊灯散发的朦胧昏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玫瑰熏香味,谢沥哭笑不得,奚予洲在这儿玩情调呢。直接走进内间卧室,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裙的背影半倚靠在床头,他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那人的皮肤很白,隔着稍透的布料,能看见微微凸起的蝴蝶骨,身体却不瘦弱,肌肉的每一寸走向都如同艺术馆里的雕像那样完美,精致且有力量。黑发散落在肩头,显得皮肤更加白皙,充满光泽的珍珠吊带半落垂掉于大臂,一时分不清珍珠和肌肤哪个更耀眼。奚予洲听到谢沥的脚步声,没转过去,在购买这条裙子前,他做了大量思想工作,既然谢沥喜欢女人,满足一次也未尝不可,裙子到手后,内心挣扎许久才穿上。他为谢沥做出这么大牺牲,但愿对方今晚的反应和表现能让他满意。谢沥走到他身边,两人目光对视,空气里的玫瑰香似乎融进深邃的眼眸中,彼此为之沉醉。“玩这么变态。”谢沥一开口,浪漫旖旎的氛围瞬间碎得一干二净。奚予洲:“”“谢沥!”他咬牙切齿,第一次这么恨直男不解风情,都为他穿女装了,按他对女人的热衷度,应该欣喜若狂才对。谢沥耳廓泛红,埋头低笑。奚予洲气不过,恼羞成怒站起来,拉过他的手臂拖拽至床上,翻身压住。“不喜欢女人了?嗯?”气息喷薄到谢沥脸上,酥酥麻麻,整个人被淡淡的香水味笼罩。谢沥仰望着奚予洲有些雌雄莫辨,却轮廓分明的脸,温热的指腹摸上他的高挺的鼻骨,声音喑哑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配合道:“喜欢你,你比她们好看。”男人很少说情话,这一说,奚予洲被刺激得直接咬上了他的嘴唇。谢沥被他咬得发疼,唇齿相交之时不忘拽住那只胡乱扯他衣服的手。“先洗澡。”他含糊不清道。奚予洲太香了,他要是澡都不洗,显得过于糙,对不起这点氛围。谢沥衣衫完整,确实不太方便,奚予洲不愿意下床穿裙子走路,松开他,对方脱了衣服挂在晾衣架上,赤着身体进了浴室。房间里淋浴和浴缸都有,谢沥没来之前他已经泡过澡,谢沥为了节省时间选择淋浴,水流稀里哗啦响了十来分钟,奚予洲听着那声音,望着玻璃上透着若隐若现的身影,口干舌燥,浑身都快起火。谢沥出来时身上尚未完全擦干,水珠浮在小麦色肌肤表层,性感又力量,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