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柳烟在空中一声娇呼,被呼延拦腰扛起,便要没入那浑浊江水,终是掩不住源自女子本性的惊慌、畏惧,立时挣扎开来。
好在柳烟尚未慌神,依旧是银体胎境巅峰的力道,近乎八百万斤的挣扎之力,又岂会拗得过呼延,被压住翘臀立时羞怒至极,终是暗自哀叹一声,任由呼延羞辱抱着腰臀,闭目沁入浑浊河水中,又自惊慌挣扎开来。
“放开我!”
柳烟以心念嗔怒传音,如若美妙鱼人,几番挣扎便已脱离呼延掌握,便要急切跃出河面。
她这番慌急挣脱,终是惹怒了呼延,瞪眼间倏然扬起粗壮臂膀,精准捏住了柳烟那柔小脚踝,猛然将她又扯入河底更深处。
“莫调皮!逃命要紧!”
呼延心念倏然绽放,向柳烟送去一声沉喝威吓的神识传音。此时暗流湍急,沉凝的含沙河水何其铸猛,猛冲之力少说也有千万斤巨力,以柳烟那佯装出的银体巅峰八百万斤力道,一卷便已身形难稳,又经呼延猛力拉扯,便自俏脸惊愕,倏然投入了呼延怀抱。
呼延却也不忌讳,拦腰又复紧紧抱住,任由柳烟耍着性子挣扎不休,欲图上浮却无果,依旧被呼延紧紧抱住腰臀,卷入那湍猛的河底暗流之中,与呼延一道翻滚着随波逐流,转眼便已冲出十余里地去,只得暗含羞怒认命了。
奈何这河水实在浑浊,周身顷刻就沾染上一层厚厚沙泥,犹自还有更多沙泥依附到她身上,这等黏着污秽满身的滋味,实在不大好受。此刻那禁忌秘法已然失去效用,紧随便有乏力酸软的滋味席卷全身,柳烟却不甘心,强自鼓荡周身残余的些许力道,不断震落沾身的泥沙,兀自执拗不愿污了身子。
“你刚用过那等禁忌秘法,却为这些许泥沙之污强撑力道抗拒,累不累?你便不怕日后留下暗创,难以修复么?此举在我看来尤为不智,若是听我一言,还是省些力道吧!待得你我脱困而出,再寻个清冽溪水之处,好生洗刷一番便是!”
呼延满是嘲讽之色,不屑望向柳烟,出声鄙夷训斥。
此时犹在河底深处暗流之中,此等大河奔涌之力宛若万马奔腾,饶是呼延如今初入金体胎境,足有近千万斤力道,亦难以抗拒那猛烈翻腾之力。况且这大河也能孕育生灵,此处更是荒兽山谷深处,往来水兽体格庞大如山,动辄便堪比神境之威,若非两人时时高举至魔盘,稍有倏忽便会化作水生凶兽的口食,小命危在旦夕。
虽说河水浑浊,仅能探察周遭百丈方圆,但呼延所举这至魔盘蕴含的至者气息不大浓郁,周遭凶兽唯有近到百丈之内,才会被那至者气息惊动身影。是以呼延凝神四望,总能见到巍峨雄躯一闪而逝的壮观景象,搅动得暗流紊乱,总会让他惊魂未定。
幸好这至魔盘极为有用,哪怕是身形千丈宛若圣境的强悍凶兽,待得感应到这蛮荒、苍古、嗜杀的至者气息,总会惊慌失措,即刻退避三舍,两人终是有惊无险,便在一股难言的暧昧、旖旎的气氛里,倏忽飘出了数十万里。
这等大河暗流,何其湍急迅猛,入河前呼延目测估算,少说一个时辰亦有百万里之遥,一日便能奔流出千万里。以呼延的谨慎之心,自是漂流出三日三夜,这才倏然自河面冒头,四下警视一番,但见荒无人烟之地,这才扛着柳烟那柔弱轻软的娇躯,倏然跃出了河面。
才越到河畔沙滩上,柳烟再也忍耐不住,猛力挣扎挣脱出去,便自瘫软在这细腻沙滩上,因屈辱而娇羞,咬唇憋红了两颊,便似欢愉过后的潮红一般诱人,看得呼延亦是瞪直了双眼,待得柳烟含恨嗔瞪,他才讪笑别过头去,犹自忍不住偷瞥柳烟湿透了的玲珑身段,难掩那吞咽唾液的喉咙滚动声,一副十足的贪恋模样。
柳烟惊呼一声,被那呼延邪欲目光看得羞怒交加,立时掩胸蜷缩做一团,咬牙鼓荡罗裙与周身沾惹的水渍、污泥,待得娇躯不染尘埃,依旧觉得黏着难忍,总想寻个清澈溪河,好生清洗一番才是。
施展那禁忌秘法,后患便是肉身酸软乏力,但柳烟却强撑起身,咬牙踉跄前行,便欲寻觅清澈溪河去了。对于她这等洁癖,呼延自是无可奈何,便也不再出言劝阻,高举起至魔盘紧随其后,反倒是一副仆役的模样。
只需是大河甚或大江,总有万千支流,两人艰难穿梭在荒森之中,行走之处万兽惊惧,仓惶逃逸,苦苦寻觅两、三时辰,总算寻到了一条清冽柔缓的溪流。
“劳烦主上,能否暂且退避一二?”
柳烟娇羞请求,呼延即便心痒难耐,却也只得强自按捺,讪笑着退后,却也寻到了借口,“小丫头,你我如今已在荒兽山谷深处,往来凶兽强横无比,大多已是堪比神境,你我若是缺了这至魔盘,便有性命之忧!只是你这至魔盘效用甚弱,仅能保住百丈之内的安危,我便也不可退得太远,总要在离你百丈之内,才能保住你的安危。如今这情势,也难得讲究了,你便将就将就吧!放心,老爷我却是个实在人,定不会做那偷窥、窃视的腌臜行径!”
他说话间四下观望,便在溪边寻到三、五块重叠的偌大青石,高有三丈,相互紧贴并无缝隙,宛若天生屏障一般,他立时谄笑道:“丫头权且放心,老爷我便在这几块青石之后,若是有那不长眼的凶兽,敢来骚扰于你,你便高呼一声即可,老爷便自高举至魔盘而来,定能将凶兽吓走便是!”
他当真一副正人君子的肃穆相,便自高举至魔盘躲到了这一群青石后,犹自不忘嘿笑高呼,“有老爷我在此护佑,丫头放心清洗便是!”
常言道防火防盗防呼延,若是论起柳烟担忧之事,恰恰这呼延才是重中之重。虽说呼延一副正人君子相,却难防那眉眼间的贼精窃笑之色,一脸天生的淫贼模样,叫柳烟如何放心。奈何情势已然如此,柳烟亦难忍这满身污浊,只得娇羞暗恨,终是宽衣解带,露出洁白玲珑的诱人娇躯,背朝呼延猛然坐进水中,迅速清洗开来。
却说呼延当真不是正经人,如此良机岂能错过,待听得青石后传来宽衣解带之声,立时眉开眼笑,的确是一脸淫贼相,听得哗啦啦水响,哪里还按耐得住,立时悄然动作,趴在一方青石之侧,露出一对贼精小眼,便自兴致勃勃地邪笑望去。
哪怕是背面,那等洁白无暇、光润如月的柔滑肌肤,凹凸有致的窈窕背影,依旧让久已不知肉味的呼延看的是目不转睛,应接不暇,不忘细细打量之余,更在心里暗自赞叹,品评开来。
“不错!不错!要腰便是细柳腰,要臀便是丰润滑腻之美臀,那若隐若现的胸前凶器,好似白花花馒头一般,直叫老爷我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尝尝是何等销魂滋味。这一头青丝如瀑,看着便觉得光滑柔顺,摸上去定是手感极佳!还有那白瓷一般的鹅颈,娇小可人的玉足!哎呀呀!当真是无尽诱惑!老爷我真是按捺不住……”
“虽说年纪青涩,却也有青涩之诱,这美人胚子已然初见风韵,吃下去不知何等滋味……比之那熟透了的良家美妇,恐怕更有诱人甜美,待得老爷我细心调教一番,日后定是销魂美人儿,滋味大善……啧啧!嘿嘿!此时断不可心急,还需慢慢调教才是!我需忍住……忍住!”
呼延内心煎熬,几番动身又自艰难忍住,这般折腾半响,累得一身大汗。这短短片刻,那溪水美人儿已然清洗洁净,连那随身衣物业已洗刷妥当,便自从空袋里取出一套干净的青色罗裙来,迅疾套了上去,遮掩万千春光,直叫呼延悔恨不已。
“主上!奴婢已然清洗妥当,换过主上也来清洁一番吧!”
转眸似有明艳娇羞,柳烟娇唤一身,便已自溪河中徐徐起身,朝这片青石款步莲移,带着两团诱人红晕,羞笑又自落落大方,行到青石后方,接过了呼延托举的至魔盘,含羞偷瞥又自慌乱别过螓首,小模样甚是诱人。
“啊哈?这般快捷,哈哈!也好,主上亦是一身污泥,还是好生洗刷一番才是!”
呼延自是装傻充愣,挠头傻笑跨步而行,三、两步便已跨入溪水中,爽快扯下衣裤抛在溪中鹅卵石上,任由清冽河水冲刷而过,便自畅爽大笑出声,展露出自家那身健硕的腱子肉,露出虎背熊腰、虬扎精肉,那话儿来回甩荡,却也毫无羞怯之意,坦然捧起溪水清洗开来。
“先前之时,这不要脸的秃头,定是看得尽兴,我却也不能便宜了他……”柳烟端坐在青石后,明眸灵动一转,立时咬牙切齿暗恨娇羞。往日唯有他人受到她柳大小姐的耍弄,她柳大小姐又何曾做过这等亏本买卖,吃了暗亏又岂会甘愿,立时计上心头,便是故技重施,亦如先前呼延一般,自青石斜侧无声露出一对狡黠明眸,饶有兴致地向那溪中望去。
未得片刻,柳大小姐便羞得两颊红艳,却本着不吃亏与某些不可道人的念头,目不转睛地含羞观赏了全程,犹自看得兴致勃勃,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