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萤觉得自己十分不要脸与无耻,她揽紧了花北语的肩,头偏向花北语的脑袋,凑近他耳边说道:“花贵人,你扪心自问,女帝有什么好的,长得没我漂亮,她后宫里还有一堆男妃,就算每人轮着一天侍寝,等轮到你了,也要半个月后了,你不如跟了我,我有钱,可以给你一切想要的。”
游萤预判花北语会起身,故此在他抬起屁股,想离开坐着的凳子,游萤就抓着他后背,强摁着他坐了下来,说道:“世人常道,强扭的瓜不甜,可我正好不喜欢吃甜的,这瓜不甜更妙,我切碎了辣椒,一块拌来吃了。”
花北语额头急冒热汗,被游萤抓着的背心窜着一股冷气,流着冷汗。
在被冷热夹击之时,花北语精神涣散,等到嘴唇触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他大脑都停滞住了。
什么东西挨上嘴唇了?
片刻后,游萤的嘴唇离开他的嘴唇,他这才意识到,坏了,完了,不干净了。
连游萤怎么亲上来的,他都不知道。
“花贵人,好好想一下,从了我,比侍寝女帝,与十几个男人争一个女人强得多,就花贵人你那脑子,斗不过后宫里的那些男妃。”
游萤摸了一把花北语的脸,花北语都没排斥被她摸脸了。
不是花北语愿意让游萤摸脸了,而是他还没从游萤亲了自己的震惊中缓过来。
被亲了。
被一个女人亲了。
这不可能,不真实。
在游萤走后,他还是保持着坐在凳上一动不动的姿势,奴椒看见游萤离开时,露齿大笑,可见她心情大好,奴椒就知道自家主子一定不好了。
进屋一看,果然。
“主子,主子。”奴椒焦急唤了几声,花北语还是那副受了惊的痴呆样,唤不醒他。
奴椒就把自家家乡给小儿招魂的法子搬了出来,满屋子呼喊花北语的名字。
喊到第十声花北语,坐在凳子上的花北语发出尖锐爆鸣声,从凳子上弹跳站起。
奴椒谢天谢地,被吓走的魂,可算是回来了。
“主子,发生什么事了?游萤姑娘对你做什么了?是不是她又轻薄你了?”
花北语捂住嘴,眼中噙泪,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仿若变得又傻又哑了。
花北语什么都没说,可从花北语的肢体语言来看,奴椒明白了。
“主子,你亲游萤姑娘的嘴了。”
花北语的那颗小脑袋一连就摇了十几次,不是自己亲她的嘴了,是她亲自己的嘴了!
主仆连心,奴椒明白了花北语想要表达的话。
“奴才明白了,你被强吻了。”
那颗小脑袋,激动点了十几次头。
“主子,你不要伤心,坐下。”奴椒安抚着清白受了玷污的花北语,说起了游萤的不是,“这丫头好大的胆子,胆敢对女帝的男妃做出如此下流猥琐的举动!”
“主子,她是长官侍女,女帝身边的人,我们得罪不起,最好的法子就是以后你不要和游萤那丫头来往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