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萤懒懒起身,“他不自称奴才,是朕允许的,摄政王你若不想自称臣,也是可以的。”
宴学还想说些什么时,游萤就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随后将手搭在额边,轻揉道:“摄政王啊,快别说闲话了,朕这几日可辛苦了。”
此话一出,宴学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陛下为何劳累?”宴学疑惑,“陛下是读了很多的书?还是批了很多的奏折?”
“摄政王难道不知,陛下连着三日召了皇贵妃侍寝,累得朕……”游萤捶了捶自己的肩,“腰酸背疼。”
“朕听闻,赵君子自创了一套按摩手法,疏通经络放松身子,很是管用,朕有意今夜召赵君子来择勤宫,为朕按摩放松。”
在宴学看来,游萤确实贪恋男色,但她一向节制有度,从前召男妃侍寝,频繁时,每隔两夜召一次,冷淡时,隔上七天才会让人从后宫送一位男妃来择勤宫。
近半年来,她召男妃侍寝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忽然间连着三夜召皇贵妃侍寝,今夜还要让赵君子来择勤宫按摩,宴学都怕她身子吃不消,累出病来吃肾气大金丸。
但宴学转念又一想,如今她未有子嗣,勤政这一块,她做的不够好,那在繁衍子嗣这块,她应当竭力。
宴学也就没有开口提醒她有度,甚至萌发了一晚送两个男妃陪她的想法。
目前看来,她对这个国家最大的贡献就是多生孩子。
游萤让男妃多多怀孕,多多生孩子,那是有利而无一害,她治国资质平平,说不定她的孩子能胜过她。
先帝子嗣少,选择有限,若她子嗣多,选择广,若能选出一个各方面皆佳的继承者,她都算是造福国家了。
想到此,宴学对茄久吩咐起来。
“茄久,这些日子,你多给陛下送些肉汤喝,这样陛下喝了有气力,男妃们侍寝一结束,便把熬好的多子汤送给男妃们喝,男妃们能一胎生两个、三个,那就是天佑我溺国了。
茄久:“是,摄政王。”
“摄政王怎么不说一胎生八个,公猪下崽能一胎十六崽,朕的男妃一生就八个。”
再说下去,都扯到了天边。
“陛下,别贫了,臣这次来,真是有事要与你说。”
宴学向茄久使了个眼神,茄久起身,向游萤行了一礼:“奴婢告退。”
门一关,诺大的殿中,只剩宴学与游萤,一时静到能听见殿中烛光扑闪的动静。
宴学向游萤禀告之事,正是抚湖王府中关押的细作。
宴学亲自提审了那名细作,可那名细作拒不言语,不说来溺国的目的,还咬断了舌头,流一嘴的血,找来太医为其诊治,顺带诊出那名细作怀孕了。
“臣有好生之德,念在他有孕的份上,臣放他一马,暂饶了他性命……”
游萤没仔细听,知道宴学在讲细作的事,手中捏着一个玉器把玩。
“……臣想要找出另一个细作,但始终没有头绪与下落,臣想着,曲国向我国投入两名细作,我们何不也投入两名细作,去刺探一下曲国国情,调查另一名细作的身份。”
“恩。”
游萤适时点头应和宴学。
宴学:“那依陛下之见,应当派出谁和谁,去曲国当这两个细作?”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