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原伺候过先帝的一位男妃,那男妃端庄,远没有花北语这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过是被摸了下屁股,花北语就失态了。
荣临淡淡道:“奴婢是在摸花贵人的屁股够不够饱满。”
花北语憋红了一张脸,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可看荣临那风轻云淡的神情,他又说不出来了。
荣临看向奴椒与沁泽二人,问道:“你们伺候花贵人沐浴了吗?”
“回姑姑。”奴椒行礼回道,“昨儿夜花贵人来到霏霞宫,我们就烧了热水,伺候花贵人沐浴了。”
见荣临揉了下眼,奴椒微微忐忑,“姑姑是否要花贵人再沐浴一次?”
“不用,该说的都说了,你们之后给花贵人讲一些你们认为需要注意的事便可。”
荣临抬手示意,“开始吧。”
奴椒与沁泽齐声应道:“是。”
二人前去为花北语宽衣,花北语受惊,将他们推开,按住衣领道:“你……你们做什么!”
荣临对花北语的表现甚是不满意,摇了摇头,对奴椒和沁泽问道:“你们没告诉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姑姑息怒。”奴椒跪下,惊慌道,“奴才们一时忘了和花贵人说,昨儿夜花贵人赶路累坏了,一天都没吃饭休息,他吃了饭,沐浴后就早早睡下了,今日太阳升起好一会儿,我们才将他唤醒,还没来得及和他道明宫中的一些规矩。”
这小子,太不守礼了。
荣临:“起的这般晚,他没去给皇贵妃请安问好?”
奴椒:“去了,我们仨在落雾宫外等了好半晌,进去通传的鸦风说,皇贵妃昨夜染了风寒,今日不见人,让我们回去了,这不,刚回来不久,姑姑你就来了,按往日的规矩,我以为会用过午饭后才来。”
荣临闭上眼,捏着鼻梁道:“你现在告诉他也不迟。”
“是。”奴椒跪在地上,朝沁泽使了个眼神。
沁泽领会,垫脚招手让花北语俯身,有密语要同他交谈。
花北语狐疑地看着荣临,弯下腰将耳朵递给了沁泽,沁泽靠在花北语的耳旁,简略快速对他耳语一番。
花北语的神情从震惊到慌张。
荒谬!
简直是荒谬了!
一个清白的贵人,怎可在侍寝女帝前,与一个奴婢有私情!
花北语难以接受。
沁泽说完后,站直身体,荣临见这是讲完了,以为花北语明白了,她抬起双手,两个侍女上前,来为她脱衣。
这时候奴椒也站起身,打算与沁泽一同为花北语宽衣,可刚触碰上花北语的衣服,花北语逃开他们,双手摁住了自己的衣服倚在墙边,一副贞洁列夫的姿态,对已脱去外衣的荣临说道:“我不会从你!”
末了,他还壮胆捎上一句,“要试,也是女帝亲自来试,何时轮得上你了。”
花北语在屋内瞄了眼,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