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抬头一看,见是夫人余氏,纷纷站起身来,向她走去。
秦果见她慌里慌张的样子,急忙问道:“夫人,出什么事了?”
余氏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说:“麦、麦儿,刚才和玉玉在大门口玩耍,被几个剽悍的骑者给掳走了。”
众人闻言大惊,秦果急道:“麦儿不是和玉玉去后院的花圃玩了吗?怎么又会去了大门口?”
余氏语无伦次的解释说:“玉玉,不,是麦儿,是麦儿嫌花圃不好玩了,非吵着要玉玉带他去买糖葫芦吃,玉玉拗不过他,便带他出门去买糖葫芦。”
“结果才走到大门口,便碰到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剽悍男人,风驰电掣的向他们冲过来,然后骑在最前面的一个青年,俯下身子便将麦儿掳走了。”
“这些都是玉玉告诉你的?”杨贝插话问道。
余氏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夫人,你别急。”杨贝安慰说:“玉玉她人呢?我问问她详细情况。”
“在大堂哭呢。”余氏抬手指了指外面大堂。
杨贝一挥手:“走,去问问她情况。”
说罢,便率先冲出书房,奔到了正坐在椅子上掩面啜泣的玉玉面前。
“玉玉,别哭了,把详细情况跟我们谈谈。”杨贝焦急道。
玉玉止住哭声,红着眼眶说:“是这样的,秦麦在花圃玩腻了后,吵着要去买糖葫芦,我拗不过他,便带着他出去买。”
“结果才走出大门没多远,一队人马便朝着我们猛冲了过来,然后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青年人伸出手来,一下就将秦麦掳上马背,向前奔驰而去。后面的几个骑者紧随其后,一眨眼,他们就不见了踪影。”
“他们有几个人?往哪个方向跑的?”
杨贝紧盯着玉玉,眉头紧锁。
玉玉回忆道:“好像有五六个人,个个都骑着高大威猛的骏马,腰间佩着系了红绸缎的大刀,神气活现的样子。”
未待玉玉说完,杨贝再次急问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跑的?”
“就往哪个方向跑的,我也不知道那个方向是去哪儿,我都很少出远门的。”玉玉抬手往秦府大门的右前方指了指。
“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杨贝略一思索,猛然顿悟过来。
“闫府闫公子家的方向?”秦果看着杨贝,试探的问。
“秦兄,回书房说,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杨贝警觉道。
秦果挥了挥手:“好,回书房。”
几个人随即便去了书房。
秦麦才刚回到家里,便被不明身份的人无缘无故的掳走,这让秦果的心情顿时糟糕透顶到了极点。
此时,谁也没有心情去关注秦缘对吕飞的态度了,闻讯赶至书房的秦婉,抱着姐姐秦缘瞬间便哭作了一团,声音哀怨,伤心之极。
秦婉啜泣道:“哪个千刀万剐的,我们秦家与他无怨无仇,为何要掳走我弟呀?”
这时,胡宾担忧的说:“这些强人,不会伤害秦麦吧。”
“应该不会。这些人掳走秦麦,无非两个原因,一是私仇,二是图财。除此,别无他因。”杨贝思索道。
欧阳怡赞同道:“应该就是这两个原因。”
话音刚落,秦果关切的问:“杨兄,你刚才说,你已经知道那些人是往哪个方向逃去了,是哪个方向?”
杨贝淡定的说:“秦兄,就是你刚才揣测的那个方向,闫府。”
秦果喃喃自语道:“我和闫府的闫老爷虽然有些生意上的过节,但那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根本就摆不到台面上,他不至于买通强人来报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