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秦府,秦果便招呼了杨贝等人去了书房。
坐定后,秦果呷一口茶,急道:“杨兄,现在可以谈谈你一下步的打算了吧。”
看到秦果焦急的神情,杨贝直接了当的说:“我们现在要把重点放在对闫公子的监视上,只要盯牢了他,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另外,如果还有陌生人前来联系和秦麦有关的事,也不要放弃,可以抽出一部分人去对付,以辨别真假。”
“我怀疑,应该还会有冒充秦麦的情况出现,但在没有确定真正掳走秦麦的人之前,一定不要弃之不顾,说不定也会找到重大线索。”
秦婉疑惑道:“杨大哥,为何我们现在要将重点放在对闫公子的监视上?难道就因为他是一个干了很多坏事的花花公子吗?虽然他曾经也掳走过我,但我不认为他还敢掳秦麦!”
为了打消秦婉的疑虑,杨贝解释说:“秦妹,我们现在之所以要重点监视闫公子,根本就不是因为他是一个花花公子或者曾经掳走过你,而是有人给我提供了一个线索。”
“今天我们去仙茅山,山上那伙强人的头儿,临死前伸手往闫府方向指了指,我考虑了一下,这个头儿手指的方向,就只有闫公子的嫌疑最大。”
“只可惜那个头儿话未说完,就咽了气,我当时就琢磨,他是知道秦麦被何人掳走的!”
“他若不死,或者临死前告诉了我们真相,那秦麦也早就被解救回来了。”
“另外一个就是,后来我捉住了闫公子派来仙茅山的探子,那探子交待说,闫公子和他的心腹秃驴,近期策划了一个阴谋,我高度怀疑这个阴谋和秦麦有关。”
听完后,秦婉客气道:“杨大哥,你的解释让我茅塞顿开,多谢了!”
话音刚落,欧阳怡插话说:“贝哥哥,仙茅山那伙强人的头儿,临死前尚未说完的秘密,难道没有其他的人知晓吗?譬如说,他的亲信什么的。”
杨贝轻轻摇了摇头,失望的说:“没有,我在释放那些人之前,仔细问询过他们,他们都说不知道。”
欧阳怡恍悟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解释完秦婉和欧阳怡的一些疑虑后,杨贝见已没有其他人再提出异议,便将目光看向秦果说:“秦兄,我打算立刻派人去闫府盯梢闫公子。”
秦果颔首,以非常信任的口吻说:“可以,杨兄你安排就是了。”
然后杨贝将目光移向胡宾和余一:“两位兄弟,你们俩个随我一同前去闫府盯梢,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临走之前,我们三个要粘上画皮易容,否则会被闫公子他们辨识出来。”
“好嘞,没问题。”胡宾和余一点了点头。
然后杨贝又说:“怡妹,你和秦妹还是继续留在府内,如有陌生人前来联系,可见机行事。”
两人点头同意,随后众人便与秦果告辞离去。
杨贝带着胡宾和余一去了自己的住处,取出上次用过的画皮开始易容。
“两位兄弟,我们今天装扮成什么样的人合适?”杨贝问道。
余一想了想说:“玩杂耍的,怎样?”
话音刚落,胡宾连连摆手:“余兄,不行不行,你一个玩杂耍的,后面跟着一大帮子人,只能去市集上,怎么可能靠得近闫府?人家门口守卫见了,会立刻将你驱走的。”
余一不服气道:“胡兄,那你说扮成什么人合适?”
“余兄,你这提议确实不行。”杨贝听后,摇了摇头,忍俊不禁。
胡宾挠了挠头,然后笑道:“要不,我们还像上次监视张显贵府宅那样,装扮成货郎,如何?”
“可以,好主意!”杨贝忍不住夸道。
余一也认为这主意不错,不禁心悦诚服的说:“胡兄,你终于想出来一个好主意了,你怎么会一下就想到了这个主意?”
胡宾眉毛一扬,得意洋洋的说:“这还用想吗,以前都用过的,拿来就是了。”
余一笑而点头:“确实,拿来就是,而且还是被实践检验过的,是行之有效的。”
“行,那就这样定了,你们俩个扮作货郎,我扮作顾客。”杨贝吩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