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剑颔首,淡笑道:“好,师父期待你成功。”
然后杨贝谢过师父,便又回房练功去了。
方寒从迎宾楼返回张府的第二天上午,张显贵便把她和张静,还有方丈以及另外几个心腹召集在了一起,专门就酒楼命案进行讨论。
他很急迫,因为他已隐约感觉到了藏在暗处的对手能量巨大,来者不善,他必须当机立断,提前做好应对措施。
因为参与讨论的人当中还有好几个人对酒楼命案了解得不够,于是张显贵又把现场所见所闻做了一次详细的介绍,然后便问大家:“诸位对这起命案有何看法?”
 言的是阿七,他说:“我觉得这和来福客栈的命案基本一致,让我不解的是为何凶手都选择在酒楼作案而不是它处?”
方丈扫了一眼众人,不咸不淡地说:“我与阿七的看法大同小异,原则上赞同是同一伙人所为,这样凶手的样貌我们就知道了。”
“因为在来福客栈命案发生的那天晚上,帐房和几个伙计是见过这两个人的,我们可以找画师把凶手的样貌描画出来,然后四处张贴悬赏,这样很快就会有重大线索出现的。”
“至于凶手为何会选择酒楼下手,我觉得他们还是为财而来,他们不是为小财,而是冲着大财而来,那点小财,他们是看不上眼的。”
“要知道,来福客栈的老板也是腰缠万贯的巨富。俗话说,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人世间所有案件的发生,除了情杀,归根结底都是利益的纠缠,大家要重视这点。”
张显贵听了方丈的分析,禁不住击掌叫好:“方丈,你分析的太有道理了,真不愧是姜还是老的辣。”
方丈淡笑:“张老板过奖了,这只是老夫的一管拙见,我们还是要集思广益,再多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张显贵点头:“是的,今天大家都要踊跃发言,把案情分析透了,我们就有办法应对,不会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碰壁,被人牵着鼻子走。”
然后他把目光落在了张静身上:“静儿,你怎么看?”
此时张静正在沉思当中,听到父亲叫自己,才蓦然回过神来,她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调整了一下状态,用她那清灵透彻的嗓音缓缓说道:“对这起命案,我的看法在大方向与方丈、还有阿七是一致的,我也认为是同一伙人所为。”
“但有一个细节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就是凶手身份的认证,确切的说,就是凶手具体是哪一类人的问题,譬如商人,小作坊主,商贾巨富,抑或江湖侠士等等。”
“我认为,凶手是一伙人,他们背后有巨大的阴谋,以谋取他人巨额财富为最终目的,而且,甚至可以肯定的说,凶手一定是武艺高强的败类分子。判定出了凶手的大致身份,我们就可以把他们圈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这样查找起来就要容易很多。”
方丈对张静的判定非常认同,不住点头:“张小姐的分析非常中肯,尤其是对凶手身份的圈定,这一点至关重要。”
听了上述有理有据的分析,张显贵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不再是一筹莫展的愁苦样。
但最后他还是想听听方寒的意见,因为她一直没有说话,似乎深有所思。于是看着方寒,笑问道:“方小姐,谈谈你的看法,我觉得,你可能有独到的发现。”
方寒一开口便震惊了大家,她直接掰着指头说了四点,她说:“第一,我认为这是同一伙人所为,目的在于张家的财富,这点我和大家的看法一致,只不过我说得更加明确些,没有刚才几位说得那么含蓄,我认为没有必要拐弯抹角的说。”
“第二,我认为凶手不仅仅是武术高人,而且一定是刀客,甚至是江湖刀客,居无定所,来无影,去无踪。如果真是这样,那追踪起来比较困难。”
“第三,凶手背后一定有幕后主谋者,刀客只是杀人的凶手,不是真正的凶手,他们只不过是别人的过河卒子而已。如果凶手真是江湖刀客,那抓捕会比较困难,但也不用担心,背后的主谋者,也就是真正的凶手一定会现身。”
“第四,墙壁上替天行道四个字中有一个字很特别,不知大家有没注意到。就是那个天字,下面一横比上面一横要短,我似曾在哪见过写这个字的人,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从昨天想到今天,始终没有想起来,毫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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