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风搂着阿春往洞子里面走去,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了洞内最宽敞的地方。
放眼望去,在这里的中间位置,摆了一张简易的木床,还有几把椅子零散的放在各处,这张木床就是方凌风和阿春的卧榻。
尽管简陋,但两人正处在逃亡当中,也不在意这些了。能保全性命已是万幸,哪还有心情去计较一时得失。
在离他们卧榻较远的一块巨石后面,摊有一个地铺。
地铺上除了床板和被子,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枕头都没有,简陋之极。这儿,就是老鬼的歇息之处。
再往边上看去,在这里最偏僻的一个角落处,用石头垒了一个土灶。灶上和地面上,摆放有锅碗瓢盆等最基本的生活用具。
最后,有一件最重要的东西,两个大陶缸,摆在了这里最醒目最中间的位置。
这两个崭新的大陶缸,是前些日子方凌风从集市上买回来的。
他盅惑阿春说,两个人一起练超度之法,功力会在短时间内得到成倍增长,而且还可以练成金刚肉身,可以万箭不穿。到时就可以轻松逃脱张静他们的追杀,远走高飞。
阿春起初将信将疑,她知道方凌风会咒语,懂异术,怕她心术不正,加害自己,从而独吞玛瑙镯子。
但她禁不住方凌风的花言巧语,便答应了和他一起练超度之法。
方凌风放开揽着阿春腰肢的手,笑道:“宝贝,我们现在吃饭,吃完饭后叫老鬼去福报墓地赴约,应付一下骆江他们。”
“我担心这么久不去逗弄一下,骆江要是一怒之下将这事告诉了张显贵,张显贵再来个大搜捕,我们恐将插翅难逃。”
闻言,阿春沉默不语,思考良久后,她问方凌风:“骆江他们来了多少人?”
“听老鬼说,好像来了十几个。反正上次老鬼去的时候是十几个,今天不知道他们会来多少?”方凌风说罢,便扭头看着老鬼:“老鬼,是不是这样?”
老鬼连忙点头:“是这样。”
阿春听罢,便和老鬼说道:“老鬼,你呆会去见骆江,问他们带来的钱是不是全部是金条。假若全部是金条,少一点也罢,就把镯子兑给他们算了。”
方凌风沉思,他觉得带这么多金条不利于他逃亡,想加以阻止。
但当他抬头看到阿春坚定的眼神后,便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因为他知道,阿春已经决定了的事,他是阻止不了的。弄不好,还会引起她的反感,弄巧成拙。
于是他抬头看着阿春笑道:“可以。”然后顿了顿,又夸道:“宝贝,你考虑问题太周到了。你是怕夜长梦多,所以尽快将镯子兑了,落袋为安啊。”
话落,阿春媚笑着说:“相公,我这是为咱俩的将来计。虽然说我有点贪,但在大钱面前,我是不会考虑小钱的,一切都以稳字当头。就像你刚才说的,落袋为安。”
阿春说罢,方凌风便是嘿嘿一笑,连连点头称是。
随后,方凌风便和老鬼一起将酒菜摆好,三人就着摇曳的微弱烛光,痛快的喝了起来。
这顿酒,他们喝得很尽兴,喝得酣畅淋漓。
但方凌风的尽兴,只是表面上的,他只是在装模作样。在他的心里,始终在盘算着他的阴谋诡计。
三人喝完酒后,阿春脸上已是一片娇红,而方凌风的酒量很大,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个事,醉不倒他。
随后老鬼与方凌风和阿春辞别,往福报墓地而去。
待老鬼离开后,方凌风便开始实施他歹毒的阴谋诡计。
他极尽温柔的和微醉的阿春说:“宝贝,我们现在已经吃饱喝足了,可以开始练功了。”
阿春瞟一眼方凌风,醉眼朦胧的说:“不,我现在不想练,明天再练。咱们有的是时间,不用着急。”
方凌风听罢,心里暗骂了一句:笨蛋,你已死到临头了,还这样任性,颐指气使,呆会就送你上西天。
他心里这样想着,但脸上却是笑容满面,嘴上也是甜言蜜语。
此时的方凌风,已开始充分的发挥他的媚术,他双目紧盯着阿春,笑意迷人的说:“宝贝,听话,我们一起练。你只要坐到缸里去,不用费什么事,你就会进入到一个极乐世界。”
因为忌惮阿春强悍的功力,方凌风不敢对她赶鸭子上架,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