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程又萸看着他宽衣解带的。
“不是你说我在谁的场合下都可以不穿衣服的,我现在就顺着你的杆下啊!”
江涤城斜着头,十足的无赖像。
解开了袍带,慢慢的敞开了衣襟,之后要褪下睡袍时,程又萸闭着眼睛喊。
“ok,是我说错了,别再脱了,脱下去会变成午夜惊魂了,晚上我肯定睡不着,也不敢睡了。”
江涤城得逞的笑着问:“不说了?”
“先让你得意一回。”程又萸咬牙切齿,闭着的眼睛突然张开来。
“行了,别搞的有多纯情似的,都跟猛男去开房,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江涤城的语气要有多鄙视便有多鄙视。
程又萸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垂目而说:“对啊,但是我不想看你,是担心脏了眼,一个沾满胭脂味的落破身躯有什么好看的。”
这话触到了江涤城的怒点了,他皱起眉头,往床上走过去,那个表情看着有几分危险,程又萸感觉到了,抬起头。
“干什么?你睡地上。”
江涤城一副无谓,流芒似的看着她,“你不是说我这落破身躯吗?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是不是落破身躯。”
“江涤城,我告诉你可别乱来。”
江涤城根本无视她的话,依旧一步步逼过来。
“乱来又怎么了,难不成你还喊?”
江涤城是料定她喊叫也没人会来,反而会以为他们夫妻在耍闹。
这点,程又萸也清楚,她告诉自个,必须冷静。
“江涤城,我们这样根本没有用,你父母还没怎么着,我们就锅里反,到时我们是同盟军的关系就会爆露出来,这样对谁有好处?”她平静的说。
这平静的话算是浇灭了快要爆点的气氛,江涤城站在床边,幽沉的目光看着她,“程又萸,算你聪明。”
这话她当然听的明白,不过就是说她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也不跟他斗嘴,毕竟这儿是江家大宅,斗起来只有她吃亏的份。
“你刚才说的话还是瞒有道理的,所以就按你刚才说的话做。”
他往床上一坐,“想通了?”
“想不通也没办法,你妈那个催生孩子的劲太大了,我怕一不小心露出马脚。”
她又拉着被子,把身子盖住,只露出一张洁白的脸,目光望着天花板,没有任何的焦距。
“当初就真的不应该跟你搞这个同盟,失策失策。”
江涤城身子往前一倾,“你在这儿也得了不少便宜,你家里人没找你了吧,你是不是清净了。”
“清净个屁,应付你的事,我还不如应付我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