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义不可思议的喊:“健哥,你都吃什么了,简直豪华套餐啊。”
“鸡鸭鱼各来两份,再加个鸭腿和可乐,饭后再吃个冰淇淋是绝对有必要的。”
一哥特别贱:“那诗懿你赚大发了,二类本科家教一小时得80吧,一类重点也得120吧,qb怎么着起步也得180了,我们年级第九的人物,未来的qb人,你这个豪华套餐超级划算了。”
“踩铃,我怎么觉得我就刷你一顿好像是亏大发了呢。”
“健哥,你大人有大量啊,我家经济不行,房子都是租的,你得手下留情啊。”
“我说踩铃,你姨和你姨爹是不是分居啦?”
“没有吧。就是不怎么回来,可能是吵架没和好。”
“弟弟,你说你爸有没有个男人样啊,都一年了。”
“我爸就那样,不是因为我姐的事儿他们也经常吵架。”
“你爸回过你租这个房子吗?”
“偶尔吧。”
“踩铃,你姨特别不容易,待你不薄啊。”
“是啊,我觉得给她添了好多不应该有的麻烦。”
“姐,你别瞎想,也没什么麻烦,吵架而已。”
“但是你奶奶也因为我生你气呢,好久你也没去看她了吧。”
“哎,没事儿,她就不该冲你说那话,谁听了不难过。”
“弟弟,仗义啊,走一个。”
酒过一半,阿新可能是醉了,经不住逗,话特别多:“姐,我以后找媳妇儿就找我妈那样的,能吃苦,还贤惠。”
“等你十年后就不那么想啦,找漂亮的。”
“你们都是坏人,都和我爸一样的坏,成天不回家,在外头瞎溜达。”
一桌子的人都沉默了。
姚健问:“弟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给哥哥们听,哥几个给你拿主意。”
“没事儿,就是我爸可坏可坏了,天天不回家,那天我还和我妈出门儿找他去了,他去了别人家,可把我妈伤心坏了。”
阿新的话让诗懿听了莫名的难过,她想起了考试前的一个晚上都12点了还没看见大姨和弟弟,然后第二天弟弟说他不舒服就没去上学,原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想到这里,诗懿整个人都抖了:“弟弟平常学习也挺认真的,中考考砸了就因为这事儿,你说他傻不傻,就藏在心里,没告诉我。”
老君安慰诗懿:“肯定是你姨没让他告诉你呗,不想你为这个影响学习。事情都发生了,等你弟弟酒醒了再好好琢磨琢磨。”
“我现在心可乱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姚健也坐到诗懿身边:“这样的事谁都不想,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也不能当它没发生过,一会儿你先带弟弟回家,这儿我们收拾得了,明天等他酒醒了你再问问他整个事儿的经过,不能全凭他几句酒话就作数啊,有事儿你也别走极端,把所有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和我们说说,我们再给你分析分析,你说呢?”
大家都点头表示姚健说得很在理。
“谁给我弟弟满的酒啊?”
“没有啊,他偷着喝的吧。”
“他骑车来的,现在都喝大了,车恐怕是骑不了了。”
“车先扔老君家,你们打车回去吧。”
“也只能如此了。”
诗懿扶起阿新,但是扶不动,两个人都倒在沙发上了,姚健一把搀起阿新,“踩铃,我送你和阿新吧,你都扶不动他,我们一起打车回去,反正我们也顺路,明天再和你一起来老君家拿车吧。”
诗懿感激涕零:“健哥,先谢了,开学任刷三天饭卡。”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走吧。”
一看有喝醉的人,的士都不愿意载客,拦了几辆都以不顺路拒载了。姚健让诗懿扶着阿新,自己忙前忙后去拦车,最后找了一辆残疾车,说是晚上偷摸着出来挣点儿烟钱,本来就不大的一辆车硬是挤了三个牛高马大的人,诗懿扶着弟弟坐里头,车实在太小,姚健只能把半个身子探到车外头,场面失分滑稽,让诗懿忍不住笑起来:“有你那么坐车的吗?”
“我有什么办法,坐进去顶头,脚也伸不直,还是坐外头舒服。”
“我觉得你遇到什么事儿好像都不怕,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