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全身气力的白粉仔已是大汗淋漓,此刻见终于起效让他兴奋万分,攥紧棍棒更用力朝姜宁身上抽去!
“去你妈的!”
兽医一脚就把白粉仔踹到了墙边上,他到墙边捡起地上的棍棒又道,“给老子好好看着!”
回身猛忙姜宁身上一砸!
“砰——”地一声,木棍就断成了两截,姜宁根本没来得及哼出声来,当场就昏死过去了。
“老大好身手!”
“白粉仔,你好好学着啊!看看老大多牛逼……”
几个手下脸上露出谄媚的神情,大声拍着兽医的马屁。
等姜宁打了个寒颤,终于醒过来时,见自己全身已经被冷水浇得湿透,朦胧中看到兽医手中拿着一把类似手术刀的利器在把玩着。
兽医冷笑着道:“醒来了?这一觉睡得够舒坦了吧?我可是足足等你一分钟了!我的时间和耐xing都有限,就不和你兜圈子了,你他妈不就是港岛的地下车神嘛!姜宁,你以为老子是瞎子?穿成这样就认不出你来了?”
姜宁一愣,看来自己还是被认出来了。他的神智虽是已经有些不清醒,但还是猜到肯定是那运货仔想起自己来,并告知了兽医。
兽医把手中的尖刀往身旁的桌子上猛一插,那锋利的刀子立刻就埋没进去了三寸。他狞笑道:“知道我兽医绰号怎么来的吗?”
兽医拔起刀,走到姜宁跟前,淡淡笑着,似乎陷入回忆般地开始娓娓道来:“并不是我以前开兽医诊所得来的!奇怪吗?远比那时候要早些呢!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们村里有只流浪狗被人打折了一条腿,那小腿没力支撑,就每天一瘸一拐的。而我跟那只狗比较熟,觉得它很可怜,就想治好它。有一天,我从村诊所医生那里偷来了消毒水纱布麻醉剂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并从自家拿来一把菜刀,然后开始准备给这只狗做手术。我抓住了那条狗,拿来一张长条凳,每条凳腿上绑好小狗的一条腿,然后就开始了我的手术!”
兽医见姜宁瞪着眼睛,还有些自己期待中的好奇,就得意地继续道:“我先拿刀子刮干净那条伤腿上的毛,给它打了麻醉之后,然后就用菜刀轻轻剔开它腿上膝盖弯处的皮肉……就在这个位置!”
兽医冷不防伸出一只手,摸到姜宁的左腿膝盖处,姜宁下意识吓地想踢腿而出,却是被缚住双腿挣扎不了。
“之后呢……”兽医拿刀子在姜宁的膝盖处比划着道,“我就沿着骨头夹缝处,小心翼翼地割下它这个小腿,然后给它简单止血后,就把一截木棍用纱布缠在了大腿上,手术就此大功告成了!”
说道这里,兽医脸上露出更得意的神se道:“怎么样?我厉害吧?我依稀还记得小狗那感激的眼神呢!我放开它后,它很是开心地朝着我大叫了一声,然后跑得比风还快,到村子的另一头去了。大家看到那条狗,知道是我的杰作后,从此就给了我兽医的绰号。”
感激?开心地叫唤?
姜宁不禁毛骨悚然,这变态狂肯定是记忆出现偏差,或是故意把小狗怨毒的眼神和绝望的叫唤给误读了。
“可惜得很啊!”兽医叹了口气道,“那条小狗没过几天就不知怎么地死了,真是让我有够伤心的!可能是我的手术不太成功吧!”
这样的狗还不死,恐怕天底下没有不死的狗了!
兽医的众手下们莫不如是想道。老大可能是在那时立下要做兽医的志愿吧!
“不过没关系!”兽医的一只手又摸上了姜宁的膝盖,眼里露出贪婪的神se道,“我今天总算有机会弥补我的缺憾了!”
姜宁浑身一哆嗦,脑中想起刚才的画面来,已是恐惧得无以复加。
兽医看在眼里,笑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是谁指使你来的?是港jing?还是道上的?或是其他人?”
姜宁面se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一颗颗直往下掉,却是颤抖着腮帮死死咬住牙关不说话。
兽医摇了摇头道:“真牛逼!白粉仔……给我剪烂他的一条裤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