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被他说的满面羞愧,无地自容,是的,她老公不是正常男人,不能人道,是的,他说对了!
秦洛突然感觉好负罪,他在这个时候提到了她的老公,瞧她,又在干什么呢。欤珧畱晓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秦洛想要推开他,可是手指一碰到他滚烫的身体,就像是触电般缩了回来,而他不可抑制的露出一丝恍惚的美妙:“哦,洛洛,你别动。”
她被羞愧淹没,无法面对他,身体又酸又痛,毫无书上看到的欲仙欲死的攀上云霄的感觉,所以,她想把这个身体的入侵者赶出去。
可是沈少川的笑容,就像是雨后的彩虹屙。
他的眼睛那么晶亮,将她当成全天下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他在她的身体里轻微的动了动,等着她身体稍微适应之后才惊叹:“洛洛,你真是送了一份天底下最棒的大礼给我,洛洛,我爱你。”
他吻住她的唇角,再不让她开口,他想爱她,只想狠狠的爱她!
秦洛的身体慢慢随他起舞,浮浮沉沉,飘荡不定,最初的不适慢慢褪去后,终于在他不懈的努力下,收获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介。
偶然风过穿堂,她微睁了眼,看向外头无边黑暗,换来一室动情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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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漫长的夜总有迎来黎明的一刻,再沉醉的酒意,也有消散之时。
天亮了,酒醒了,就该面对活生生的现实。
她起身的时候,他的手还横亘在她的腰间,她一动,他的手便收紧,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她赤身贴着他光滑坚硬的胸膛,背后抵着的,是他依然旺盛的***。
秦洛很是不习惯,而且昨夜如此孟浪,她的双腿间还是酸涩不已,一动,便有些疼。
米黄色的床单上还残留着白色的液体以及暗红色的血渍。
她到底是出轨了。
她低低一叹,小心的松开他的手:“时间不早了,我该上班去了。”
“还早,不急,再睡一会儿吧,我等会送你去。”说着,他就将她压到了身下。
她根本推不开他。
他又在她双腿间蠢蠢欲动。她内心的不安如潮水般涌上来,外头明晃晃的的阳光让她再也找不出放纵的借口,她挣扎起来:“沈少川,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也做到了,以后,咱们就不要见面了吧。”
刚才的柔情蜜意转瞬消失无踪,他匍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望着她:“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她调转眼眸,昨日风情万种纸醉金迷,今日朗朗乾坤名不正言不顺,她的眼中闪烁着倔强和孤傲,仍是认真的说:“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你应该好好爱宁采,现在,你也得到我了,咱们两不相欠了,所以,你放了我吧。”对大家都好。
可是她的话,明显惹恼了他。
他气愤的双眸半眯,似乎要将她看穿,他满腔的柔情此刻被她毫不犹豫的推开,试问他要如何冷静。
“秦洛,我不是傻子,我很清楚你昨晚的感觉是什么意思,还有你那个老公,何振光,他根本不是男人!我是不知道,如果我早点知道,我早点知道……我……秦洛,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一根筋,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为什么只字不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是我的事情!这是我选择的婚姻,好也罢坏也好,都是我的事情,跟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市长秘书没有一点关系!何振光是不行是不好,那宁采呢,她有什么错,她有什么问题,你不能这样对她啊。”说着说着,秦洛就哭了。
她已经对不起何振光,她不能再对不起宁采。
看着她的眼泪,沈少川的脾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好了,洛洛,你别哭了,我想找机会跟宁采说清楚的。”
“不行!”秦洛立刻瞪大了眼睛,“沈少川,你记住,咱们已经两清了,你别破坏我的家庭,我不要被千夫所指,我跟你,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秦洛,你真是不把我气死不甘心是不是!”她要起床,结果又被他硬生生的按回去。
他看着床上暗红色的血迹,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是那么高兴,可是看看她,现在都在说些什么。
“放开我——”她又变成了一只缩头乌龟,缩回了她又笨又硬的外壳里,外面的世界,她连窥探的勇气都没有了。
沈少川急的挠头抓耳,可是她就是不愿意出来,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受了伤的狮子是要发威的。
她不肯出来,他就抵死缠绵。
“啊——”当她的身体再一次被他贯穿的时候,他对她说,“秦洛,你记住,你这辈子都是我沈少川的女人,我看上的女人,你只能留在我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她的双腿无力大张着,承受着他霸道的侵略与攻击。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灵魂为之颤抖。
慢慢的,她放弃了抵抗挣扎,只剩了柔弱无骨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