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绫真正被放在镇南王妃面前时,严泊辰再一次询问胡宥是否要亲自行刑,镇南王妃这才感觉到一丝害怕。
“皇上,你当真要臣妇死?”
“你难道不该死吗?”
若不是她生了严司钰这个阴狠的小人,他至于当个皇帝都这么憋屈?
胡宥好整以暇地拿起白绫,轻轻缠上镇南王妃的脖子,像是对待一个艺术品,小心翼翼。
镇南王妃一把夺过白绫,紧紧地拽在手心。
“皇上,臣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稳坐江山,这些年,都是臣妇倾尽全力地在帮你,温家真正为你出谋划策的都是臣妇,你大位未稳,臣妇不能死,皇上……”
严泊辰冷笑:“那朕是不是还得感谢你的出谋划策,让朕一步步开始向摄政王低头?”
镇南王妃张了张嘴,突然哑口无言。
她也不知道,明明一切都在计划中,可严司钰怎么就那么厉害,走了条她永远也想不到的路。
她突然对着严司钰说道:“母妃这些年忽略了你,也是逼不得已,咱们是臣,他是君,咱们理应好好辅佐于他。
如今,母妃犯了错,要走了,能不能让母妃再抱你一次。”
严司钰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
镇南王妃走过去,嘴角露出苦笑,抬手准备抱一抱儿子。
突然,她动作飞快,迅速一缠,将手中的白绫往两边一拉,恶狠狠地说道:“严司钰,去死吧你!”
严司钰只是稍微用力一扯,缠绕在脖子上的白绫断成两截:“镇南王妃不知道本王的内力有多深厚吗?”
白绫断了,镇南王妃愣住了,这一切的发展也让严泊辰愣住了,镇南王更是愣住了。
镇南王反应过来,一把跑过去掐住镇南王妃的脖子:“你个毒妇,你竟然敢谋杀本王的儿子,你找死是不是?”
镇南王妃抓住脖子上的大掌,用力往外一拉一推,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镇南王就被推开了。
他还要上前去掐镇南王妃,却被严泊辰冷冷地打断。
“朕不知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但是妄图借此逃过死罪,那是不可能的,来人,再去取白绫。”
严泊辰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他就是要杀了镇南王妃,一是为了消胡宥心里的气,二是让严司钰难过,三也是对她大逆不道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