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陷阵营的兄弟憋了这么久,啥时候能和燕军过过招啊?”
“就是。”
安建附和道:
“对付这两千兵马哪用得着凤字营出马?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
还不够秦大哥塞牙缝的。
我望北营不嫌弃,让我们也出城吧?”
一旁的平乡营主将莫方本来还想提醒他们多加小心,可听到这么轻松的话语他就闭上了嘴巴,满脸疑惑。
燕骑这么好对付吗?
“得得得,都给我闭嘴。”
顾思年抬抬手:
“一个个的急什么?有的是仗给你们打。
咱们初来乍到,不得打出琅州卫的威风来吗?而是我就是要让拓拔烈知道,我顾思年来了!
他燕军不是要我的脑袋吗?有本事就来拿!”
上次一败让琅州卫士气低迷,今天凤字营就要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来提振军心!
……
“噗嗤”
当最后一名步卒被凉骑轻飘飘的捅死之后,两千燕军终于动了。
“轰隆隆”
一波波锋线极涌出,一柄柄弯刀挥舞在半空,燕军标志性的怪叫声再度响起:
“喔喔喔”
“呦呵呦呵”
“杀了凉军!”
他们离战场并不远,所以燕骑一出阵就将度提到了极致,完全做好了凿阵的准备。
而对面的凤字营依旧无声前冲,黑压压的甲胄此起彼伏,唯有窒息感扑面而来。
短短瞬息之间,冲杀中略有些散乱的凤字营骑阵就重新列阵完毕,一波波锋线犹如浪潮般扑向了燕军。
就在光头骑将以及前排燕军全神贯注、准备迎接凉军凿阵的时候,一阵破风声瞬间划破天际。
“嗖嗖嗖!”
最先进攻的不是枪骑,而是花寒的一千弓骑。
密密麻麻的箭矢犹如蝗虫一般扑向了燕军,十分壮观。
以前凉军的弓弩全都是黑色的翎毛,铺天盖地地射出后就像是黑云压城。
但借着这几个月的休整,花寒找到墨家,让他们把羽箭的翎毛全改成了白色,因为花寒酷白色。
雪白的箭矢腾空而起,宛如大雪漫天,和花寒那冰冷的性子刚好相配。
“嚯,换了翎毛的颜色后竟然是这般景象。
恍惚间我还以为下雪了。”
就连顾思年都被惊到了,大春天的,他竟然没来由的感到一股寒意。
“得。”
褚北瞻一摊手:
“这下随了花寒的愿,这小子以后更不笑了。”
“哈哈哈!”
与城头上其乐融融的氛围相比,光头燕将却气得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