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定云都结过婚有小孩,江驰禹也有自己了,两个人现在感情很稳定,还是合法关系。
所以没什么的,余立果这么安慰自己。
江驰禹说过去了,那就是过去了,应该相信他。
就算屠定云之前想追求自己是想搞点什么破坏,只要他和江驰禹两个人彼此坚定不移,没什么可怕的。
他们是领了结婚证的,这么想着,终于是想通了。
余立果这才慢慢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的余立果,还是很幸福的,窝在江驰禹的怀里,后来都没有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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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除夕,天气越发寒冷,走在路上,耳朵都要被冻得发痛。
余立果拉着奥特曼溜溜回来,江驰禹还没起。
把奥特曼放回房间自己玩儿,余立果坐在床边把自己的手搓热,轻轻地捏住江驰禹的耳朵。
“起床啦,老公。”
江驰禹之前起床气很大,自打和余立果同床共枕以来,这个毛病倒是改了不少。
不过换成了其他陋习。
只要余立果把他吵醒,就要挨日。
这不,江驰禹闭着眼睛捉住余立果的手,一个翻身就把人往床上压实了。
“外面很冷?”江驰禹从余立果露出的脖子往里摸,“穿这么点出门,脱了一会儿穿厚点儿。”
余立果简直想笑,瞧瞧江少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要不是他下边儿顶着余立果,余立果差点儿就相信他了。
“切。”余立果笑起来,正要反手去扯江驰禹的睡衣,和他打响早晨第一炮。
突然,江驰禹的手机嗡嗡振动起来。
江驰禹“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拿起手机放到耳边,“讲。”
手机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余立果看见江驰禹的脸色陡然间沉了下来。
不知怎么的,余立果心头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死了爹嘛
屠定云父亲去世了,就在昨夜。
通知江驰禹的,是齐元龙。
“禹哥,你……去不去?”齐元龙小声问。
江驰禹低着头,从抽屉里翻出烟来咬在唇间点燃,吸了两口后回答:“去。”
两天后,余立果陪着江驰禹出席屠定云父亲的葬礼。
一路上,白雪皑皑,越靠近殡仪馆,路边景色就越荒凉。
余立果心里百感交杂,说不清滋味。
死亡两个字,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沉重的。
出席葬礼的人很多,一眼看过去,全是穿着黑色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