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抓住黄镇廷手的一刹那,他突然转过头,在陆吾眼中,他头部发生了变化,尤其是嘴变成了细长的鸟喙,直奔自己的眼睛而来。陆吾下意识闭上眼,同时胳膊横在眼前抵挡。
一阵刺痛,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等陆吾再次睁开眼睛时,黄镇廷已经消失不见,手臂上则多了一个血洞。
赵拾和老许匆匆赶来。
看着陆吾抓着手臂,赵拾问:“怎么了?”
“他刺伤了我的胳膊,破窗逃走了。”
老许走到窗前往下看,黄镇廷就在楼下操场上跑着,他立马呼叫警局增援。
“要送医院吗”
“不,还是去草药店,我不确定医院能否处理这类伤口。”
……
另一边,接到电话的周宁立刻在药典上查找处理方法。
一旁的骆康听到受伤急得来回走。
“怎么还没到?”
一边翻书的周宁面色凝重:“他确实应该赶紧过来。伯劳鸟的唾液中含有一种麻醉成分和神经毒素,在攻击猎物时会通过细长的鸟喙将其注入体内。猎物在不经意间就会陷入昏迷。要想让毒素迅速起到效果,它们通常会选择直接从猎物的眼睛注入,可以直达大脑。或许人类认为伯劳鸟食梦就是这样来的,他们误将昏迷状态,大脑机能受损当成了不做噩梦的一种方式。时间拖得越久,神经损伤越大。”
“你确定你没看错?”骆康也过来看了,“嘶,情况不妙啊。上面有说解决方法吗?”
“这本书上没有,我得再找找其他资料。”
陈蓉突然想到什么,说:“对了,昨晚我和陈蓉在一起。”
“为什么?”
“陈蓉说她出现了幻觉。”
骆康猜测:“是我们的药导致的?”
“大概是的,本来我也没把握。”
正在这时,门口风铃声响动。
赵拾扶着陆吾进来了。
“这情况可不妙。”
赵拾说:“不如说糟糕透了。在路上他突然失去了意识。”
周宁打开里屋,让陆吾躺到床上。
“我刚跟周宁谈到这个,伯劳的唾液里有神经毒素。对了,伤口在哪?”
赵拾掀开陆吾左手的衬衣袖子。
“嘶,伤口挺深的,不过怎么这么快就起作用?”
骆康还想说什么,却被周宁打断了。
“骆康,我需要你用水去清洗他的伤口,越多越好,这样可以减少毒素。还有,用过的水直接倒掉。”
吩咐完,周宁加紧翻药书。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