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西十里,曰廆山,其阴多琈之玉。其西有谷焉,名曰雚谷,其木多柳、楮,其中有鸟焉,状如山鸡而长尾,赤如丹火而青喙,名曰鸰[要鸟(左右)],其鸣自呼。
……
这么一来,俞元敏的有重大作案嫌疑。
俞袁敏,07年退役。在这之后,她惹事不断,出入戒毒所、吊销驾照、扰乱社会治安。
“等等,最近的这个扰乱社会治安是在一个多月前,地点是松江市。”查着档案,赵拾突然惊咦道。
“那是曹原遇害的地方,”陆吾眉头一皱,“我们最好查清她是不是来到了远宁市。”
刚有了线索,老许过来通知说发生了一起双重谋杀案,死者是发现上一个被害人尸体的何远和他的妻子陈慧琳。
何远家。
两具尸体就躺在客厅中,二者相距不过几步,同样的,胸口有类似刺伤伤口。
“你觉得会是陈慧琳干的吗?”赵拾看向陆吾问。
陆吾不置可否。“如果是她,我很好奇凶器是什么。”
或许现场有什么其他遗落的线索,陆吾在客厅四周转了一下。在垃圾桶内,他发现了烧到一半的纸张,拍完照片,他拿起了残张。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听见赵拾的呼喊。
是老许的电话,他拿到了第一个受害人的毒理检测报告。结果显示,跟松江市案件检出的一致。现在确定,两名受害者都是死于过量的神经毒素和腐蚀性蛋白酶。这通常和胡蜂科昆虫有关,而最接近的就是黑腹虎头蜂,但肯定不是它。因为根据发现的毒液量,要一次性注入这么多,那它将近有两米长,而自然界发现的一般体长不过2-3厘米。
“看着眼熟吗?”了解完老许那头的信息,陆吾给赵拾看了张烧到一半的纸。
这张是从下往上烧的,烧到中间停住了,而残留的半张,上面有一串数字“2006。6。11”。
“这是俞元敏受到侵犯的那头。”赵拾心中有个猜测,“我们最好查清要对付的是什么。”
“神经性毒素,还有腐蚀性蛋白酶。或许我该求助一下陈蓉。”
为什么不找骆康,因为他们还在岭南。
赵拾点头道:“确实,真跟两米长的胡蜂打交道,我们需要尽可能多的帮助。”
三人来到房车,赵拾他们查资料,陆吾则试图看清那摊灰烬上的字。
“看这个,”陈蓉指着书说,“第一位可疑的对象是大蜂。《海内北经》载,大蜂,其状如螽。”
“和螽斯相似?”赵拾大摇其头,“太小了,而且螽斯好像没有可以注射毒液的尾针。”
“那看大一点的,钦原。《西山经》载,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有鸟焉,其状如蜂,大如鸳鸯,名曰钦原,蠚(ruó)鸟兽则死,蠚木则枯。”
“大如鸳鸯?”赵拾还是摇头,“鸳鸯也小,不太行。不是我们要找到的。”
“好吧,那这个。《中山经》载,又东五十二里曰放皋之山。有兽焉,其状如蜂,枝尾而反舌,善呼,其名曰文文。”
“身形符合了。”
旁边小记:
[我第一次目击文文这种生物是我的部队在守卫埃本-埃美尔要塞的时候。其实在公元一世纪老普林尼所着的《博物志》中也描绘过这种山海生物。它们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经过中原不断的战乱和太卜家族的围杀,它们一部分族群向西逃到了西亚和东欧那片区域。这种野兽拥有不同寻常的躯体,下半身有两根尾巴,尾椎末端有矛状的毒针,可以注射大量的毒液。不同于寻常的蜂射出尾针后就会死亡,文兽在射出一针后,还有另一针。只要不同时耗尽两针,它就可以慢慢恢复。只要时间够,它们就一直有两条命。
要塞大概率是守不住了,因为我发现通过滑翔机降落在要塞顶部的敌人队列中,大部分都是这种文兽。我藏好匕首,隐藏在人群中。发现它们是敌方最有杀伤力的几名士兵,因为它们无畏死亡。]
“陆吾,你那边有什么发现?”赵拾抬头看向另一桌的陆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