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张瑶给的,这张支票是她交代过的,指明了要交给你。”我硬着头皮继续撒谎。
这张支票的确是张瑶应得的,苏州青年用不着刨根究底,我就不相信支票这样一件小事他还大费周章的去调查。
苏州青年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那张支票,他收下了。
我见到他收下那张支票,心头松了一口气,认为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原本我还担心这张支票无法送到他手上,现在想来是我多虑了。
“苏如,张瑶的骨灰能够领到吗?我认为带着她的骨灰回苏州安葬是最好的方法。”
苏州青年继续说道。
他对张瑶的骨灰一事上心了不少,我认为这件事得想其他的办法,单凭着我的一己之力想从魏主任手上去夺得,这是痴人说梦。
“我想想办法,但是不敢保证能不能成,行吗?”我的眼睛望着坐在对面的苏州青年,尽量不把话说的太满。
万一实现不了,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何况,张瑶被安葬到公墓里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精神病院那边要是不肯归还骨灰,我认为道理和人情上说不过去。
我和苏州青年谈完后走出了咖啡厅,总觉得这张支票收的实在顺顺当当。
我走到蒋天御停车的地方,拉开车门坐进去,我听到他在打电话,腿上还放着文件夹,我自己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安静的等待他通话结束。
今天的仪式步骤比昨天要来的频繁又多,昨晚又睡的特别迟,我有些昏昏欲睡,头靠着车座,眼睛一闭直接睡着了。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蒋宅,人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蒋天御坐在床尾对面的沙发上。
我能够猜到他抱着我进来时,那些佣人看我的眼神该有多奇怪。
“醒了?”蒋天御捧着文件头也没抬的问道。
我靠着床头回答他,“是的,饿醒的。”
蒋天御放下捧在手上的文件,黑眸睨着我,嗓音磁性的开口,“去洗漱。”
我掀开被子下床,趿上拖鞋人往洗手间走去。
我洗漱完毕很快走了出来,蒋天御并不在卧室中,我推开卧室的门前往餐厅。
晚餐我和他面对面坐着。
蒋天御幽冷的目光睨着我,冷冷地道,“膝盖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我正在扒饭,听到他问我膝盖上的伤势,我差点摔了端在手上的饭碗。
膝盖上的伤口按照道理是不会被发现的,除非是在我睡着的时候,他触碰了我的膝盖。
“不说吗?”他磁性的嗓音凌厉的道,“不说的话,我可以反悔昨晚说过的承诺,反正没有写过白纸黑字。”
我真的服了,轮腹黑和狡诈,他排第二没有人敢排第一。
我端着饭碗硬着头皮说道,“是魏主任。”
“啪。”
我听到蒋天御用力的把筷子拍在西餐桌上,声音异常的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