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在恼怒都好,我不可能为了她罔顾肚子里的宝宝。
而且,婧澜该找的人是蒋天御,害姜桓坐牢的事也是他一手策划的,我没有理由不顾所有去见一枚定时炸弹。
“苏如,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现在变得不仅仅是谨慎,并且还变得疑神疑鬼了。”婧澜在手机那头讽刺我。
面对她的冷嘲热讽,我依然是心平气和。
我换了个坐姿,双腿放平,双腿曲着坐久了会有点累。
“这世界虚与委蛇的人实在太多,连是敌是友都没有分清楚,我又怎么能够傻乎乎地对别人推心置腹呢?”我冷冷地道,不露声色的警告婧澜。
她说话未免也太放肆了。
婧澜和韩芊芜不同,前者是我完全算不准她要出什么牌,或者什么时候会出牌;后者是大张旗鼓的摆在脸上,有什么不痛快必须要至死方休。
比起韩芊芜的难缠,婧澜来的阴险狡诈多了。
我握着手机,那头很快传来婧澜的声音,“苏如,你认为蒋天御找上你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蒋天御,而且不只是一次,就在前不久我又问过他。
只是回答的非常千篇一律。
是我,他仅仅只是要我。
“我不知道蒋天御要我的真正理由,难道你知道不成?”我不客气的冷冷反问道。
婧澜说这句话明摆着就是想闹事,我看不惯她而已,可是破坏我和蒋天御之间的感情,这种人更加让我看不惯。
手机那头传来婧澜的笑声,隔着手机我没有办法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但是有一件事值得肯定,这笑声不怀好意的成分居多。
“苏如,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突然发生的。”她警告我。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突然发生的。
这句话换而言之可以分析成,蒋天御接近我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就算婧澜说的对,可她又算什么东西?
“别以为听姜桓搬弄几句是非,你就能拿来作为要挟我的把柄,婧澜,关于蒋天御为什么非我不可的那些原因,我并不想知道,谢谢你好心提醒,最后有句话我想告诉你,我苏如没有想过要和他蒋天御天长地久。”
我冷冷地道,语气非常强烈。
婧澜算什么?她凭什么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我好不容易送走韩芊芜,现在又多了一个找我不痛快的人,那群瘟神。
“你当真没有想过要和蒋天御天长地久?”
婧澜的反问在手机那头传来。
这种事还能撒谎骗人不成?
我淡淡地道,“你不用多虑我和蒋天御之间的感情事,我们无论变得怎么样都与你这个外人无关。”
我形容婧澜是外人,是我最大的客气和仁慈。
“苏如,我好心好意来提醒你,想不到你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在手机那头骂我。
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用上狗咬吕洞宾这句话?
婧澜的性格非常刚烈,又很刁钻,逮住谁就咬住不放,以前我和她相交不深,谁会想到在姜桓进了监狱后,她会咬上我不放。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以后还是少联系,我们还没熟络到保持联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