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滴一滴冰凉的水滴在莫宝儿的身上,一会儿就叫莫宝儿感觉更加地难受。
欧阳铭居高临下地看着莫宝儿,如夜一般深邃的眸子沉了下去,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略讽刺地说:“莫宝儿,觉得难受吗?”
莫宝儿此刻脑子已经开始有些乱乱的,混沌如同一窝粥,口吃不清地低低回答着他:“难,难受啊……”
挑眉,嘴角的讽刺不减,欧阳铭却是转身,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踱步到了远处的沙发上坐下。
翘着二郎腿,一手搭着沙发的把手,一手握着酒杯轻轻地摇晃着里面紫红色的液体,欧阳铭好整以暇地看着莫宝儿在地上挣扎,笑着说:“难受?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解脱。”
刚才的红酒里早就下了强劲的春药,莫宝儿不是很骄傲吗,不是不愿意低头吗,不是敢跟他甩脸子吗?
那他就要莫宝儿求他,求他这个疯子变态卑鄙的小人去要她,去让她解脱。他要让莫宝儿知道,她莫宝儿就是一个下贱的玩物!
求他?求他就可以不难受了吗?求他就可以让自己摆脱现在躁动的身心了吗?
莫宝儿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听到欧阳铭的话,觉得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连连说到:“求你,我求你,求你让我解脱!”
欧阳铭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勾着嘴角,淡淡道:“爬过来,像一只狗一样爬过来,求我!”
莫宝儿闻言,愣了一下,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她要像狗一样地爬过去求那个恶魔吗?
不!不!不……
可是身体里的难受却燃尽了她最后的理智,莫宝儿像一只狗一样爬了过去,拉着欧阳铭的腿,说:“求,你求你救救我!”
一双水眸盈盈泪光,泪滴挂在脸颊上,楚楚可怜地看着欧阳铭。
欧阳铭冷哼一声,如夜般的黑眸紧紧地盯着莫宝儿看,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容,薄唇轻启,声音低沉优雅如大提琴一般,缓缓地诱着莫宝儿说话:“求我干你,求我要你,说你是下贱的奴隶,求我啊!”
颇为云淡风轻的话,却像是一颗炸弹一样在莫宝儿的脑子里炸开。
莫宝儿闭上了双眼,痛哭着央求欧阳铭:“求你,欧阳少爷,求你干我,求你要我,我是下贱的奴隶,我,我求求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欧阳铭诡异地露出了一个笑容,轻轻地按下了茶几上的小型摄像机,把摄像机放进抽屉里,一把拽起莫宝儿,丢到了沙发上,架起她的双腿,狠狠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天黑了的时候,莫宝儿再次睁开了眼睛,房间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让莫宝儿的脑子没有很快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她的身体觉得好累好酸痛。
“啪”一声,灯被人打开了,是大灯,灯光刺得莫宝儿眼睛生疼。
陈敏君矜持地笑着让那个女佣退下,把门关上,踩着高跟鞋优雅地来到了床上。
“你,你来做什么!”莫宝儿冷下脸,声音沙哑如老妪地问。
“哼?我来干什么?”陈敏君看着莫宝儿撑起的身体,被子滑落,莫宝儿的脖子锁骨满是被宠爱过的痕迹,不由得一阵妒火中烧,牙根都要咬断了。
“我是来告诉你,欧阳铭,只会是我的!”她高傲地扬起下巴,一把将早就准备好的报纸摔在莫宝儿的脸上,得意地望着莫宝儿。
莫宝儿扫了一眼那报纸,不过是报道陈敏君昨夜是欧阳铭女伴的而已。
这样就很骄傲了?
莫宝儿眼底满是讽刺,冷冷地望着陈敏君,不发一言。
“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你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我?”陈敏君没有如愿地看见莫宝儿伤心的模样,反而见莫宝儿用那种同情讽刺的目光冷冷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大怒。
莫宝儿懒得理她,冷哼了一声就撇过头去了。
“莫宝儿!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欧阳铭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求我,像一条狗一样地爬过来,求我……
那个熟悉的让人恐怖的声音在莫宝儿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又不见了。
陈敏君从包里拿出了张银行卡,甩在莫宝儿的身上,高傲地说:“识相的就赶紧滚吧!欧阳铭只会是我的!母狗!”
想到自己得知的消息,莫宝儿竟然敢对别人说她是欧阳铭的女人,趁机拉拢业务,陈敏君就一阵气怒。
看着莫宝儿呆呆的样子,以为她是伤心了,陈敏君愉悦地露出了笑容,讽刺地说道:“莫宝儿,醒醒吧,你只是欧阳铭身边的一条狗!哼,我告诉你,欧阳夫人只会是我!昨天晚上,我是铭的女伴,我们很开心,所有的人都说我们很般配!你不过是个下贱的东西,趁早滚得离欧阳铭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