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从床上爬起来,下午都过了大半,阳光如筛洒到床上,也洒到我与他身上。
萧闵行用手臂环着我,眯眼往窗外看,嘴角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我心里仍然不是滋味,尽管他刚才很温柔,也照顾到我的感受,我甚至觉得跟他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时候,内心是激荡的,是渴望的,但真正冷却下来,又会觉得他的行为里带着曾经的怨恨和惩罚。
他可能永远也不会爱上我,这种方式不过是他发泄的一种而已,而我要拿一生作为代价。
从床上小心地爬下来,捡起自己的衣服往浴室里去。
他躺着没动,可是我才只在里面松了一口气,门就从外面被推开,萧闵行的帅脸露出来说:“看你刚才挺卖力的,我可以帮你洗个澡。”
“不用了,我自己行。”
可是他还是走了进来,我的话在他的世界都是可以忽略不记的。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轻轻滑过,被触碰到的地方立刻就如灼伤般烫到不行。
萧闵行很有兴致,看着渐渐变红的身体说:“你看,嘴上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这个澡是我生平洗的最难过的一次,各种语言的挑逗,手指的刺激,然后他最后什么也没做,帮我把身上的水擦干说:“去外面等我吧,我得自己解决一下。”
我没胆去看他那突兀的部分,慌不择路的跑出来,换衣服,然后躲回到米娜休息的那个房间。
还好,萧闵行没有再追过来,我也累极,就跟米娜歪在一起睡着了。
是被米娜推醒的,睁眼就看到她捂头皱眉地问我:“我怎么睡到你家了?怎么回事?”
我一点也不想动,就闷着声音回她:“你喝多了。”
她忙着说:“对啊,我知道啊,可是我在自己家里喝的酒,怎么会睡到你家的床上。”
我直起身子,傻着眼神问她:“那你记不记得我去你家?”
米娜歪着头想了一阵子才说:“好像有……,然后你就把我带到你家里来了。”
我没办法跟她说,当时萧闵行给我限时了,只能点头:“嗯,你喝多了,我怕出什么事,就把你带来了。”
米娜立刻往门口看了一眼问:“那你们家暴君在吗?”
我好笑地看着她问:“你怕他吗?”
她立刻说:“不是怕他,是怕再给你带来麻烦,谁知道什么事又触到他的霉头,到时候我走了,他只能找你算帐。”
为了安慰她,也是说实话:“这回你不用担心,是他跟我一起把你拉来的。”
“啊?不是吧?”米娜从床上来,大概是头晕,立刻又扶着床头歪在床边,一手捂着额头,一边还问我:“那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处处想着我,有此闺蜜,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