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善解人意的暖是很难让人拒绝的,而且他这个人又真的一见就招人喜欢,所以难免又与他多说几句话。
没想到他竟然连萧闵行也认识,还说:“虽然听说萧总秘密结婚了,却没想到太太竟然会是您。”
这一点也不奇怪,我们没有举办婚礼,也没有宴请宾客,当时萧家父母甚至连登记都要省了,但是连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萧闵行会坚持领证。
我们两人像有深仇大恨似的从民政局出来,然后我就搬进了萧家,开始过与世隔绝的生活。
萧闵行的行为平时又丝毫不受婚姻的约束,该在外面玩就玩,该带女伴就带,就算是平时带我出去,给别人介绍也只是女伴而已,除了他父母家,还有不久前去他公司的介绍外,确实没人知道我的存在。
以前我从来没想过弄清他的动机,因为知道他从心底里讨厌我,所以不给的一切都显的理所当然,但现在回头去想,又觉得事事都很怪。
苏谦的车子已经停到了智行门口,我下来与他告别,他笑笑挥手,没多说话驱车离开。
奇怪的是我在萧闵行的公司也没有看到他,问了助理才得知,他上午就开车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
“你知道他去哪儿吗?”我问助理。
助理很敬业,大概没有萧闵行的授意,怎么也不会暴露他的行踪,所以直接向我摇头:“萧总没说,只说太太回来的话,让我送您回家。”
连这个都想好,难怪连一个电话都不打。
我在家里等了他一夜,人没回,也没有消息,打了两通电话过去,可是手机是关的。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萧闵行没有消息,米娜却先打了过来,开口便问:“昨晚萧闵行在家吗?”
我惊讶地问她:“你怎么知道他不在?”
米娜咬牙说:“果然是真的。”
一听这话,我就急了,恨不得从手机里钻过去:“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我都担心一个晚上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噼里啪啦”地说:“你在这儿担什么心?他能出什么事,除了在外面跟女人鬼混,什么时候又想过你?”
听到“女人”两个字,我就有点发懵,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就算是经历一万次,再知道新的也会心如刀绞吧?
况且以前这种事情米娜根本不会找我说,她跟我一样知道萧闵行是一个浪荡公子,尤其是我们结婚以后,他在外面从来也没缺女人,米娜除了安慰我,也会偶尔劝我离开他,但是像这种打小报告的事情还是第一回。
这次为什么连她也觉得不同?还特意打电话来寻问?是这个女人跟别的不一样吗?
昨天早上那通电话又浮现在脑子里,难道是那个女人?她跟萧闵行什么关系,为什么连米娜都跟着紧张?
在家里再也坐不住了,开车出去,直接往智行公司。
萧闵行已经在了,正低头看办公桌的文件,见我进去,只抬了一下眼皮,什么话也没说就继续手里的事情。
我心里一阵塞,鼻子也酸的难受,怔怔看着他问:“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连电话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