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娜皱眉,托着下巴像是极其不解。
见状,孔墨掩面一叹,随即苦笑一声,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印象?”
“其实神使以前也是会说俏皮话的……你说是吧?”站在孔墨身旁的女骑士也忍俊不禁,强忍着笑意看向了自己的神使,“大人?”
“那当然!”孔墨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随即又看向克劳娜,“你要是想让我多说点俏皮话,我可以说一整天不带重样的!”
“那还是不了吧!”克劳娜放下手来,莞尔一笑,张了张双臂,“欢迎回来!”
说罢,这女孩儿径直扑倒了孔墨的怀里,和他抱了抱。
而孔墨当然是奉行着该有的礼数,劝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两人一触即分。
“皮亚特,鲁道夫,还有大家!”克劳娜笑意不减,转头冲里屋喊道,“快过来,我要给你们介绍介绍我家的神使!”
“你家的?”孔墨扬了扬头。
“对啊!”少女理智气壮地答道,“我家的!”
“我可是也信仰了纯白之鸟了哦!”
“是嘛——”
就看孔墨故作惊异地拉长了声音,转头看向阿德芬妮。
而女骑士挽了挽额前的秀发,温声回应道:“是啊,神使,不仅是克劳娜,黄鱼屋的孩子们现在都对我主充满了敬佩与好感,但是我觉得他们还太小,应该谨慎选择自己的信仰,所以我只是把我主的教义告诉了他们,并没有像对待一个真正的信徒一样去要求他们。”
“你做得对,阿德芬妮,你做得对!”
孔墨了然颔首,诚心诚意地应了一声。
“你可比我这个不管事的神使合格得多了!”
“大人谬赞了……”
就看被夸奖的阿德芬妮紧张地捏了捏手,脸上已是泛起潮红。
另一旁,听到克劳娜的召唤,以皮亚特为首的“黄鱼屋的孩子们”已是结伴赶来,一张张稚嫩或非常稚嫩的脸上流连着好奇的神色,往那身着黑衣的男人脸上不断打量。
只是孩子们明显非常紧张,刻意地和三人拉开了距离,只敢远远地观瞧。
“别害怕啊——快过来!”直到克劳娜“发号施令”,众人才在鼓起胆子的皮亚特和鲁道夫的带领下慢慢挪了上去。
孔墨笑着看着他们,出声问候:“你们好啊,孩子们!”
“您……您好,神使大人,还是第一次看见活的您……啊不,我是说第一次看见活……啊不对。”皮亚特紧张地语无伦次,站在她身旁的鲁道夫赶忙上前一步,接上话茬,“她说好久不见,尊贵的神使大人!”
“呃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尊贵的神使大人。”皮亚特猛地点点头,连着她身后的孩子们也一个劲儿地颔首。
“不用这么紧张。”孔墨俯下身,揉了揉皮亚特的头发,“我还要感谢你们救了我呢!”
“应该做的,神使大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就看突然被摸头的皮亚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孔墨微微一笑,又将视线移向一旁的男孩,“你是叫鲁道夫?”
“是的,神使大人。”鲁道夫行了个抱拳礼。
紧接着就看白鹭门人摇摇头,真心实意地朝他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而鲁道夫对上那认真目光,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挠挠头,嘿嘿一笑。
“你妹妹怎么样了?”孔墨忽然问道。
“啊?我妹妹?神使,您怎么知道……”鲁道夫很是疑惑。
“我好歹也是个神使!”白鹭门人畅然一笑,随即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盒包装奇异的“药物”,“作为报答,我要治好你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