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到酒吧,涛子就告诉我,今晚酒吧的歌,让我来唱。
“为什么?”我问。
“因为简逸他辞职了,我们暂时找不到人,你就临时先顶上。”
“为什么?”
“我都说了因为简逸辞职了……”涛子不耐烦再解释一遍。
我打断了他,“我问的是他为什么要辞职?”
“好像是说他要参加一个什么《我是天王》的比赛,需要回学校好好准备。所以你就临时唱一下,你放心,我们会给你多加工资的……”
他再说什么也已经听不见了,我只知道简逸辞职了。
既然他辞职了,我留在这还有什么意义?
唱歌?唱什么歌?
我拿起涛子递给我的话筒,往台上一站。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再无动于衷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
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说来实在嘲讽
我不太懂
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
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
我站在他站过的舞台,唱着他唱过的歌,当我感觉自己好不容易追赶上了他的步伐的时候,他却又走上了更高一层的阶梯,成为我我遥不可及的梦。
握在手中,却又流失于指缝,又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