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口走过来两个人,正是阎解成和于莉,二人下班后,去外面小餐馆吃了晚饭,就回到了四合院。
可刚走进四合院,一下子被闷着头往外跑的棒梗撞到。
阎解成顿时出声警告:“哎呦棒梗,你这小崽子,慢点跑,差点撞死我。”
棒梗没有说话,继续往外跑。
阎解成回到自家,就见到了阎埠贵拿着脸盆走出来。
“哟回来了。”阎埠贵笑着。
“嗯,爸,你准备洗脸睡觉了吗?”阎解成看到阎埠贵手中的脸盆,问道。
“洗什么脸?我这是用来装鱼。”说着,就往旁边放鱼的地方看去。
刹那间,阎埠贵脸色顿时一变,问:“你们看到我挂在这里的鲤鱼了吗?”
“什么鱼?没看到啊!”阎解成摇头,满脸疑惑。
阎埠贵一听,顿时急了:“这可是我刚拿回家的鲤鱼,三斤多呢!到底去哪了?难道就在我进屋的时候,就遭贼了?”
“爸,你装鱼的袋子,是不是黑色的?”此时,阎埠贵想到了刚才拿着黑色袋子,跑出去的棒梗。
“是的,就是黑色袋子。”阎埠贵点头,问:“解成,你看到了?或者,干脆是你在跟我开玩笑?是你把鲤鱼藏起来了?”
“爸,不是我拿的,我刚才看到棒梗拿着一个黑色袋子跑出去了,里面好像正是一条鱼。”阎解成说着,也开始着急起来。
毕竟,这可是自家的鱼啊!
“什么?棒梗?是这小子?”
阎埠贵一听,顿时生气,快步走到贾家,“砰砰”的敲门。
“秦淮茹,开门,开门。”
阎埠贵一边拍着门,一边大声叫道。
阎解成,于莉等阎家人也走到贾家。
“嘎吱——”
秦淮茹把门打开,面露不满的看着阎埠贵,问道:“三大爷,您这是做什么?大晚上的,声音这么大,都吵到街坊邻居了。”
“好了,别废话。”阎埠贵摆手:“你家棒梗刚才把我的鲤鱼偷走了。”
“什么?三大爷,您可不能乱说,我家棒梗那么小,怎么可能偷你的鱼?”秦淮茹一听,连忙摇头。
阎埠贵此时很不开心,鱼被偷走,简直比生了一场大病还要让他不高兴,当即反驳道:“秦淮茹,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棒梗还偷过许大茂他家的鸡呢?”
“还偷过柱哥家的东西。”旁边,阎解成也说道。
此时,贾张氏也走出来,大声道:“阎埠贵,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叫棒梗偷你的鱼?没有证据就别乱说。”
阎埠贵瞪大着眼睛,说道:“谁说我没有证据了?我家解成刚才看到棒梗提着黑色袋子跑出去了,里面装的就是我的鲤鱼。”
旁边,阎解成点头:“贾婶,秦姐,我刚才的确看到棒梗拿着袋子跑出去了,看那模样,里面是一条棍子似的东西,再结合我爸说的,应该就是鲤鱼。”
“什么叫应该?那就是我的鲤鱼。”阎埠贵瞪着阎解成,反驳道。
听到阎家父子的话,贾张氏和秦淮茹脸上明显一慌。
“棒梗这孩子,怎么就不学好呢?”
秦淮茹心中埋怨,如果棒梗在这里,她真想狠狠揍一顿。
这样想着,秦淮茹正要道歉,旁边的贾张氏眼睛一转,大声道:
“阎埠贵,你别乱说,刚才是我叫棒梗去丢垃圾的,装垃圾的,就是黑色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