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定是难得看见陈民国出糗的样子,她才乐成这样的。
吃完饭虞羽被陈少艾连拖带拽地拽上楼,那件款式成熟的貂皮大衣穿在她身上,就像偷穿了大人衣服地小孩子,违和搞笑又可爱。
陈少艾忍不住捏了捏虞羽白嫩的脸蛋:“你看着就跟未成年似的。”
虞羽特开心:“真的吗,我还以为我二十四岁了马上就要老了。”
“小屁孩,”陈少艾完全忽略了自己只比她大三个月的事实,又捏了上去,还开始亲起来,“逼我犯罪……”
披件外套披了快半个小时,还是李阿姨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委婉提醒她们还要赶飞机,陈少艾这才不情不愿的收回狼爪。
劫后余生的虞羽,连耳朵根都是红的,几乎是落荒而逃的逃出了大门。
看着拉拉扯扯蜜里调油的二人,李阿姨笑叹了一口气。两个女生谈恋爱这种事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惊世骇俗难以置信的,陈少艾向家里人坦白自己取向的时候,连李阿姨都忍不住道了声荒唐,可这么些年纠纠缠缠恩恩怨怨的下来,这个导火索早已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
车里开了暖气,虞羽真是有些热得受不了了,暂时脱掉了皮大衣,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然后抽了张纸给自己擦汗。
这头她抽纸擦汗,那边陈少艾也抽了张纸,摁鼻子。虞羽乐了:“还好意思说我,结果是你中招了吧!”
陈少艾不说话,专心开车。
虞羽一直被吃得死死的,现在终于扳回一局,开心得宛如中了彩票,学着陈少艾刚才的语气:“还不把那大衣穿上!回头感冒了有的你受的……嗯,真香!”
陈少艾凉凉的看了她一眼:“车上也想吾收作侬?”
在上海话里收作就是指收拾管教,而虞羽自然知道这“收拾管教”是什么意思。
陈少艾突然冒一句家乡话出来,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在这一方逼仄的空间里,她对虞羽说,在车上你也想被收拾?
虞羽臊得满脸通红。
这人可真是!
接下来车上很是安静了一会儿,虞羽那泛粉的脖颈才恢复到原本的颜色。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说回正事,“到了机场买点口服液,万一是病毒性的呢?回宿舍之前还是去医院看看,天气冷,非常时期。”
“嗯。”陈少艾的唇角勾起一抹轻浅的弧度。
“你又敷衍我。”
“遵命。”陈少艾绽开一个笑,半边脸露在阳光里,闪耀得虞羽有片刻的晃神。
陈少艾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